作为循规蹈矩的学生,她面对“打过架”的事实,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隐藏。她认为,在保证虞响健康的前提下,最好不让家长知道,也不让老师知道,免得虞响受到责难惩罚。
他又没有错。
冰冷的温度让虞响一个激灵,他伸手自己按住,隐约松了口气,心想这冰凉可以好好让他冷静一下了。
然而下一刻,徐听寒的手贴向他的侧脸。
摸过冰毛巾,她的手是同样的温度,却光滑柔软,触感不同。
他涨红了脸,微弱的凉被汹涌的本能淹没,他闻到了浓郁的香味。他被这香气包裹,脸侧一边是徐听寒每天使用的毛巾,另一边是她的手。
“……”他的喉咙被堵住了,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
而徐听寒还要仰头看他:“你的脸好红……”
她离得好近。
剩余那只空闲的手不受控制,伸出去拢她的腰,只轻轻一带,她撞在他的胸口上。
“虞响?”她按着他的腿,涨红脸望着他,颤抖不听,被他圈住的腰侧几乎失去知觉。
他胸口起伏,手臂本能地继续收紧,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我……”
徐听寒僵在那里。
她长到这么大,从来没被同龄异性拥抱过。这感觉这样陌生:更高的体温,急促的心跳,还有他的呼吸。
他包裹她,围拢她,胸膛宽阔坚实,承担着她的重量。
——天呐。
虞响的声音很低:“徐听寒,我想抱你。”
她睁大眼睛仰视着他,贴在他脸侧的毛巾失去固定,滑落下来,他的伤口开始发青变肿,但是他的脸红得像吃了魔鬼辣椒。
“……”徐听寒僵硬地举着手,如同木雕,连眼球都不会转了。
“对不起,今天打架,吓到你了。”他生疏笨拙地在她背后轻轻拍了三下,小心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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