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我还要杀你的。
手表从床垫缝隙里拿出来,她放在首饰盒里。
小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朵血红 的花。
鬼使神差的,她掐下玫瑰花头,五指紧握,将花朵揉碎,玫瑰色的汁液染红手掌。
香气浓烈逼人。
她伸开手指,手心的残花坠落下来,像是被揉烂的血肉。
他悄然靠近,从身后抱住她。牢笼
多么奇怪,吸血鬼可以饮下人类和同类的血,但死人的血对他们来说,却是毒药。
看来,会活动的死人,还不完全等于死人。
艾琳这样想着,摆弄手上的手表。
手表表盘被她拆开过,抠出电池以后,塞满黑褐色的粉末。她每天取出来一点,夹带到
身上。
吸血鬼猎人调配的死人血的确不凡,经过处理后,所有吸血鬼都闻不到这致命的味道。
艾琳处于绝对弱势,米迦勒从来没有防备过她,只要她不逃跑,什么都好说。枕边人同
出同入,她有数不清的机会。
只要她狠的下心。
第一次往他杯中放这东西的时候,她被铁链拴在他身边,坐在沙发上。
米迦勒一直看着她,即使有人与他说话,他也注意着她的呼吸心跳和心情。
所以她必须做到百分之百的镇定如常。
用了所有的力气去压抑自己,艾琳发现她没有时间去悲伤。她手不抖,心跳平稳,将那
些粉末弹入粘稠的鲜血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做完之后,她还可以吃掉剩下的半分牛排。
三分熟牛排渗出血水,一刀一刀切碎,吃进肚子里,像在胃里塞了棉花。
饱足,又恶心。
“克里斯特难道要错过今天的宴会吗?”卡米拉坐在沙发上,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血奴
身上。
艾琳被她的姿势吸引,望着卡米拉的脚下,那个甘之如饴被踩在脚底的人,也不太像个
人了。
俊美的男人长期不见天日,脸色非常苍白,只比吸血鬼多了一点血色,他戴着项圈,匍
匐在她的脚下。这男人没有锁链,但比起她来,他更像一条已经喂熟了的宠物。
安逸,空洞,虚弱,胆怯,行尸走肉。
艾琳移开目光,知道自己和他看起来差不多。
米迦勒对卡米拉的话兴趣不高。
直到克里斯特进门的那一刻,他才对艾琳笑了一下:“亲爱的,那个曾经让你担心的人
来了。”
“她差一点在机场闹出事来,影响到妈妈,这实在不应该。”他轻声说着。
“她”?
艾琳顺着他的话望过去,脊背瞬间僵硬。
克里斯特身边有一个女人。加布里埃尔。
她脖子上戴着项圈,成为了克里斯特的所有物。
“执着的猎人回到红山丘庄园,希望解救无辜的同类。”卡米拉用一种感情充沛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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