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这种经常跟在季承言身边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平常季承言处理公司文件都是带着一次性手套的,处理完文件脱下手套,光是洗手都能洗半个小时!
再望望脸如黑锅的季总,秘书只觉头都要大了,没有季承言发话,秘书哪里敢把文件往后面堆!至于让叶柔坐后面的这种选项,秘书更是不敢擅作主张了,公司的薪酬福利都好得很,他完全没有换工作的想法。
因此,他睁着茫然无措的眼反望向叶柔,把问题全推给了叶柔。
反正他就是个打工仔,老板跟老板自己的女人之间的私事,他一概不闻不问。
“……”自己长成啥样,心里没点数吗?他怎么好意思做出这副表情的?
叶柔又望向季承言。
季承言冷冷看着她宛如躲避瘟疫般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脸上阴云密布,黑沉沉得骇人。
“还不上来!”语气跟冰冻似的。
叶柔这下子不敢再多言,忙不迭绕到左后座车门,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又生怕碰到季承言的皮肤惹了他不快,死命往角落里缩,就差贴门上了。
这女人竟然敢嫌弃他?
季承言生有洁癖,严重到皮肤触碰任何人或事物都会让他心理作呕,浑身泛起湿痒皮疹,然而他越是无法与人接触,越是忍受不了常人异样的眼光,叶柔生怕触怒了他的躲避,反而让他心里越窝火。
受他情绪影响,车内的气氛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车子疾驰,一路无话。
等到了宴会举办的高级酒店,叶柔才松了口气,提着裙角缩手缩脚赶紧走下车。
季承言黑着脸走进酒店,叶柔小步跟在他身后,全程当自己是个移动的花瓶,陪着季承言跟认识的商业大佬寒暄了几句。没一会儿,季承言丢下叶柔,径自跟商场上的熟人联络感情,探讨商场问题去了,叶柔忍不住露出‘解放了’的目光,端着盘子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窝着吃吃喝喝。
宴会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穿着兔耳女仆装的接待与端着杯盏的侍者在客人中间来回穿梭。
秦语的身影一闪而过。
叶柔冷不丁撞见,被头戴着兔耳发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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