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尾巴也是从母狗身上截下来的,翘在臀间,分不清是人是狗,说不出的淫靡可爱。
玉儿被这塞子堵住了肉洞,感到屁股有些发胀。
其实这塞子虽依照了燮信的模子,但却做的十分细小。他想要慢慢扩张那穴儿,并不急于一时。
对于想做到的事,他极有耐心,也情愿等待。
而怀里这只小母狗,他喂养了近两年,此刻并不急于下口,毕竟,慢慢调弄她,也是一种乐趣。
玉儿
这日燮信心情很好,抱玉儿在怀里,手指给她吮着,哄得她睡熟了,才交于嬷嬷,吩咐说玉儿肛內的塞子除了排泄,不可取出。
他离开后没多久便有两个人过来将那毯子换了。
其中一人在旁守着,另一人默不作声,也不乱看,换好了便自离去。
嬷嬷自感奇怪,难道主子竟不嫌破费?还另雇了个人来。
此番疑惑却也无人可谈,只好将玉儿小心放在铺了新软毯的笼内。
玉儿举了一只拳头在身前,她睡前怕主人离开,攥紧了他的衣领。燮信抽了出去,她却不知,白玉般的小手仍兀自攥着拳头。
她睡得正酣,俏脸上浮了一层娇艳的红晕。
嬷嬷瞧了心中一动。无怪乎主子如此藏匿着小姐,这般可人儿,虽然是个傻的,却并不讨嫌,只教人觉得娇憨可爱。
又想今日看了她伏在主子怀里沉睡,主子拿手指给她放在口里吮着,倒真像是他的女儿一般。只年岁差得也太近了些。
虽说主子不许她和玉儿多说话,然而为小姐清洗身子时,张氏还是忍不住问:“小姐可受苦了,还疼吗?”
玉儿刚睡醒,意识朦胧,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半句。
张氏又道:“玉儿疼了便叫吧,主子不在,不用怕。”
玉儿看了她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疑惑不解。
张氏只听主子叫小姐玉儿,却不知她全名,想也是主子随口取的。便又问,“玉儿以前叫什么?告诉嬷嬷好不好?”
玉儿这回听懂了,她道:“玉儿不疼。”又想了想:“小傻子!”
“什么?”张氏一时不明白。
“凉姐姐,奶嬷嬷,还有哥哥,叫小傻子。”她指着自己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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