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轻轻揉着,一面又留神细看她的脸。
她刚到他身边时,就在他靴子上蹭磨过小穴。她虽然心智发育不足,却已经在无知无觉间有了情欲。
他指间的力道渐渐加重。玉儿呜咽起来,双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圆润的脚趾也绷紧了。
嗯呀……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一股水液自她秘处喷涌而出。花穴大开,穴肉翕合不止,那本来掩藏着的花蒂胀大得如红豆一般。
他垂眸看了一会儿,心想,这道人的秘药着实不错。
高潮过后的玉儿身子一团绵软,股间不时轻颤着吐出未尽的淫液,她不知所措地靠在主人身前,心神一片混沌。
妇人听得里头没声音了,才轻声问道:“给主子斟了茶,现在要用吗?”
得了应允,她端茶进来,放在矮几上。
“今日可有给她净身子?”
妇人答道:“回主子的话,一个时辰前洗了一回,小姐饭食用得少,里外都干净着呢。”
燮信示意她出去,又将迷糊中的玉儿翻了个身,教她趴在自己腿上。
她的臀肉小巧挺翘,臀瓣雪白,一直到臀缝处才现出肉粉色。褶皱之下的肉孔含羞带怯。他掰开看了一会儿,心中倒没什么淫邪念头,身下却兀自对这处有了欲望。
他起身把玉儿抱到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微喘了口气,稳住心神,便离开了这处宅院。
妇人
玉儿所居住的宅院原先是一座荒宅,地处偏僻,行人难至。
前年燮王亲自出征,燮信看准时机,欲行一步险棋,或可开始复仇大业,但稍有不慎便会暴露形迹,性命难保。那时玉儿已在他身边养了近一年。
从十几岁时便被叔父圈禁的他,在外人眼中是个心智失常、时疯时傻的痴呆皇子。私下里他机心深重,多疑善变,绝非圣人君子。
只是身受过叔父残暴阴邪的手段折磨,他心底不愿让这个陪伴过自己的少女落入叔父手中,因此费了一番周折,将她从花园密道送了出去,交由妇人抚养。
那妇人姓张,年近四十,原先是个家奴,后来主家败了,又没了丈夫,和儿子也失散了。偶然遇到燮信,给了她一处安身立命的宅院,又答允为她找回儿子。
她自是感激,对他忠心耿耿,每日自把小傻子照料得妥妥当当。近来又按着他的吩咐,一日两次的给玉儿洗身子,预备着他的偶然来访。
玉儿刚被送出来时,身子受了寒,生了场大病。醒来对于幼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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