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他用过早食后,便去了府内道医的密室。
“信王殿下。”道人已然起身,他腿脚不便,欲躬身行礼,被燮信抬手拦下了。
“道长近来住得可还习惯?”
道人言:“得信王殿下收留,又颇多照拂,老道心中感激不尽,没有不习惯的道理。”
燮信微一颌首,半晌无言。
道人瞧着他倦怠的神色,踌躇着道:“殿下昨夜没睡好?老道有几副方药,或可解殿下之苦。”
“有劳道长。”燮信抬眸看向他。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人,只因战乱,腿脚残疾,沦落民间。偶然遇到燮信,他一望即知,这位贵人身有隐疾,且是药香入体和少年纵欲所致。他随身携带的道家秘典里,恰有对症者。
“殿下府邸内可有未破身的女子?老道需借来一用。”
处子么,燮信已多年不碰女子,除了……他的幼妃。
想到那个小傻子,他眼底倏然闪过一丝柔情。教养了她近一年,她天真烂漫,又极乖巧,十分合他心意。
他问:“道长可否告知如何用法?”
道人所言句句离奇,倒叫他多疑起来。
其实他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病体。这几年他深陷囹圄,食不知味,长夜里尤自警醒着,不曾有一日深眠。对于靠近他的人,他尽皆不信,如此情形下,自是不会在肉欲享乐上分神。
后来有了小傻子,抱着她同睡时,她的身子倒教他有了几分欲望。他的分身并非是全然沉默的。
想到那个年纪小小,天真无邪,身子却同羊脂美玉一般的小人儿,他想,是该去看看她了。
少女
陈设简素的房室内,一名中年妇人正立在木椅旁,为跪坐在绣椅上的豆蔻少女梳理秀发。少女不看铜鉴,却只低头弄着放在腿间的玩偶。那是一只布做的老虎,只有巴掌大小。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听得响声,扭头一看,立时伸腿下地,老虎也不要了,直欲向门口那人扑去。
“主子……哎,小姐,头发!”
那人立着不动,少女却跌倒了。她摔痛了,但并不哭闹,叫道:“主人。”
一边叫着,又爬起来,朝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人,一对鼓胀的乳儿紧贴在他垂了玉佩的腰侧。
那人正是燮信,她的主人。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便教会了她喊主人,还为她取了“玉儿”这一新名字。
他垂下眼睛,看了她一眼。
“月余不见,玉儿身量倒没见长。”他声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