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恐怕除了她和眼前的男人,没有人注意花俏的存在,包括她喜欢凌筑这个秘密。
喜欢又如何,她不也喜欢了凌筑二十余年,才苦尽甘来。
“随你。”老板无所谓的耸肩,没再说话,低头沉浸在书本的颜如玉中,只是指尖摩挲的纸页一张不曾翻过暴露了他的心事。
林梢坐在他们曾经常坐的位置,数着一分一秒等待凌筑。
放下手机,凌筑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纸笔沙沙作响,画了一张又一张的游戏人物服装都不满意,心情烦躁的揉太阳穴缓冲下精力,再次低头作画时无意间瞥见收纳箱里的一张证件。
证件正上方印着一张照片,女孩儿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底下印着“花俏”二字。
是上次失脚撞到的那个女人,“花俏,又花又俏,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如名字俏丽,又坏又怂。”凌筑看着照片想起那天矮小的姑娘,不禁笑出了声,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还想讹诈他,真不知道那天摔得严不严重,有没有内伤。
无论如何,当时都该拦下她,送医院做个检查的,凌筑有些自责。
凝视照片里的女孩儿,凌筑胡思乱想,脑中的思绪翩跹,手不知在何时又重新握了笔在纸上乱七八糟的涂鸦,直到锋笔一收,落下了“五万块”的字眼,才缓过来。
忽的,灵感纷沓至来。
凌筑将证件丢回收纳箱,重新抽了一张白纸作画,借着女孩儿平凡的容貌,不单单作了一套创意服装,还创建了一个新的角色:怂包。
搞创作的人一旦入了神就会忘记时间,等角色服装完全搞定,离约会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
凌筑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叼了一片吐司面包,拿钥匙急匆匆的出了门。
被花俏撞坏的大奔车灯修理站暂时没有型号,只能将就用,车身划得痕迹也没有办法完全清楚,就喷了点图案遮盖过去。
轻车熟路到的时候,轻懈清吧已经营业,来的人不多,都是心理压力大的高中生来杯鸡尾酒放松放松。
凌筑一进门环视一圈,没有看见林梢,就直接走到吧台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和林梢有几年未见了,印象中仍是乖乖女形象。
无论过了多少年、走到哪里,男人都是引人注目的,凌筑一跨进来,林梢就看见了他,抬起嫩藕般的手臂朝凌筑挥手,哪晓得凌筑直接略过,走向吧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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