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唔”了一声,拿起方子,慢吞吞的走到钱佩兰那个初恋情人面前,伸手按了按他的腿:“每天喝一副药,晚上坚持按摩,将经络疏通开,坚持个一年半载,下地应该没问题。”
大队长愣了愣,抬手指着白大汉:“他没事啊?”
白大汉疼得龇牙咧嘴,还没忘回击:“队长,你看我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大队长:“......”把你贫的。
老大夫重新走到桌前,慢悠悠的提笔,又写下了一个方子:“他是伤了子孙根了。”
大队长:“!”
白大汉腾地坐直了身子,连身上的伤口崩裂也不管了,疯了般嚎道:“不会吧?!大夫救命!救救我啊!我不想当太监!”
男人在这方面是很容易受到刺激的,半天没等来老大夫的回答,白大汉烧红了眼,像鬣狗一样扑到钱佩兰的初恋情人身上,逮着他那儿一顿猛捶:“我不行你也别想好过!要断一起断!”
钱佩兰吓得一激灵,不顾自己脑袋还嗡嗡的疼,抬脚就将白大汉踢开了。
白大汉毅力感人,从地上一滚,爬起来继续捶。
一个捶,一个护,钱佩兰的初恋情人动弹不了,脸都吓紫了。
老大夫瞥了他们仨一眼,拿起晾干了的药方甩了甩,不慌不忙的道:“每天一副药,坚持喝个一年半载,也就差不多了。”
白大汉的拳头停在空中,他后背冒出了一身冷汗,但他整个人看上去反倒精神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还能治就好......”他回到自己原位,重新躺平。
钱佩兰坐在她那初恋情人身边,低头抹泪:“都是我害了你,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按腿,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那初恋情人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语气温柔的道:“是我害了你,要是当初我不走......”
白大汉刚变好转的脸色,瞬间又黑了。
他用力拍了拍地面,语气极冲的吼道:“狗男女不得好死!都给老子滚!”
眼看又要打起来,大队长头疼的摆了摆手,让围在一旁的村里人出力把他们仨抬走:“没事了就各回各家,回头药抓好了我给你们送去!”
白大汉哼哼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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