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此刻应该是在家里，只响了几声，李阳就接起了电话，“喂，你哪位？”
“我是念初。”顾念初直截了当地说道。
“念初，真是你？”李阳地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你现在还好吗？”
“我挺好的。”顾念初话音刚落，楼道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念初心脏猛然间收缩一下，虽然已经猜到了那个人对自己不会有任何威胁，但她还是害怕那个人会在她卸下防备之后跟上来。
“李阳，你现在说话方便吗？”顾念初躲进卧室，反手把门锁上。
“我在家，昨天应酬客户喝多了，一觉睡到现在。”
“傅明城……”顾念初想了想，问道：“他还好吗？”
“不好。”李阳直接了当，“你单方面跟他分手，还突然消失，他能好到哪里去？你刚走那几天，他成天酗酒，本来胃就不好，最后硬生生把自己喝到医院去，还跟我在哪胡言乱语，说什么原来一个人气到极致真的会全身发抖，什么伤心道极致心脏真的会碎，哭到极致会呕吐还会晕倒。”
“如果我不是知道你俩闹这事，我都想着要不要送他去看医生。”
“他说的没错。”顾念初笑，“他现在经历的不就是我当初经历过的吗？”
“……”李阳顿时无话可说，“唉，你们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作为明城的朋友，虽然知道他犯了错，但肯定还是不希望你离开他，但是我们这也十年交情了，我自然也希望你能过的好。”
“这件事的确为难你了，夹在我跟他中间。”顾念初抿着唇，慢条斯理地道。
“没事，不过你真的不是闹别扭，真的分了？没有再复合的可能？”
“不会复合。”顾念初道：“我们都已经不是孩子了，自然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唉，有些可惜。”李阳道。
跟李阳闲聊了片刻，顾念初终于还是跟李阳说了这段是时间自己遇到的一些比较奇怪的事，包括林年年和跟踪他的人。
李阳刚才是还很惊讶，连连表示不相信，可到了后面他好像也想起了什么，开始变得犹豫，最后彻底沉默。
“念初，其实我也觉得明城这几个月，变得有些陌生。”李阳顿了顿，“明城现在已经很少会再和我说什么心里话，上次我们还因为林年年的事起过冲突，我现在是真的不太了解他。”
“林年年？”顾念初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会为她发生冲突？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阳惊讶地道：“就四月份吧，林年年跑到公司找明城，说自己怀孕了，明城让林年年把孩子打掉，她不肯，明城那会可能心里也乱，就动手给了林年年一巴掌，虽然林年年也是活该，但毕竟还是个学生，我肯定要拦着，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谁知道，明城那个脑子一转，就说我帮着外人逼他，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李阳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下手是真的狠。”
顾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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