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认真，“真的好？”
“……”这次肖瑾瑜没有再笑，只是放轻声音说：“真的。”
普普通通地两个字被他说出来，就平添了些许温柔，就好像清晨半睡半醒间耳边的低喃。
肖瑾瑜不愿意把心事讲给顾念初听，虽然这让顾念初有些失落，但是她也能理解。
顾念初低头又咬了口面包，蓝莓酱融在嘴里突然就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顾念初沉默片刻，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如果你真的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很苦恼，可以跟我说，不要总憋在心里，会很难受。”
“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到你，但是我可以帮你，陪你一起分担。”
顾念初本来也不是个善言辞的人，更不懂如何去安慰别人，所以她说的很慢，仿佛句句都要认真斟酌，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究竟是不是最初想要表达的意思。
大概，
应该，
没有错。
肖瑾瑜听到先是愣了愣，在红灯路口停下车，偏过头去望着顾念初，浅浅笑一下，伸手在顾念初头上揉了揉，“好，以后什么都说给你听。”
“……”
顾念初无奈地抬手理好自己的头发。
说话就说话，总弄揉头发算什么事。
想想每天早上起来收拾发型的痛苦，顾念初就忍不住想打肖瑾瑜。
“原本也不是大事。”肖瑾瑜说：“六月初我要去外地学习一段时间，回来之后……”
肖瑾瑜长长叹了口气，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念初，我可能要从医院辞职了。”
“辞职？”顾念初反应很大，她惊讶地望着肖瑾瑜，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肖瑾瑜低声笑了笑，就像是开玩笑一样，随口说道：“当然是，准备回家继承十位数的家产去。”
“……”
顾念初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偏过头望向窗外，沿途地风景不断变换倒退，有些还来不及看清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肖瑾瑜的家室不简单，从第一次看到他开的车的时候，顾念初就看得出来，只是当时他的家室和他会不会永远做她的医生，对顾念初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也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而现在，似乎已经开始慢慢变得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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