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疫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临海市连续两周再无新增病例的出现,各个企业也都陆续开始复工。
“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傅明城看着顾念初说道。
顾念初低着头,咬了口面包,慢慢咀嚼着,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半个月前他们最后一次的谈话,最终还是以傅明城暴怒强行收尾,顾念初依旧固执的坚持要分手,而傅明城也扔下狠话。
“顾念初,我是不会跟你分手的,就算你死了,我也绝对不会同意放你离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事后傅明城也后悔,他的话的确说的有些太狠了,根本没有想过要给自己留后路。
顾念初虽然没有反抗,但是她跟他的关系也在一夜之间,又重新回到了冰点。
她真的尽力了,在每个夜晚情绪上来的时候,她都想努力用她本就不太强悍的意志力去控制它们,可最终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情绪打垮。
在那之后,傅明城也不在对顾念初像之前那么热情关怀,他重新搬回了次卧,除非是必要的交流,否则傅明城也会对顾念初视而不见,就像现在这样。
两个人虽然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却好像只是普通的合租室友,除却吃饭时间,都相互不理睬对方。
眼看着复工的日子就要到了,傅明城又要迎来他早出晚归的生活,就算嘴上狠话再多,他也不可能真的扔下顾念初不管不顾,因为他真的不舍得那么干。
“公司这段时间,事情可能会比较多,我从外面请了阿姨,照顾你,你在家里做什么都可以,照顾好自己。”
吃完早餐,傅明城抱着电脑和手机处理着公务,而顾念初就静静地捧着一本书,两人分别对坐在沙发两端,各自沉默着。
傅明城正常上班后,顾念初在家也比之前他在的时候自在了许多,她按时吃饭,准时上床睡觉,也开始慢慢尝试简单运动,实在不想动的时候,她也会窝在沙发上看书看手机,发呆冥想。
她偶尔也会拿起窗台上那盆仙人球,给它浇水,给它拍照,然后发给肖瑾瑜展示自己的成果。
傅明城从外面找来照顾顾念初的保姆,今年四十多岁,姓吴,是有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为人老实勤快,当她知道顾念初的情况后,每天都会在傅明城上班前准时到这里,在傅明城下班后离开,来之前她会买好当天需要的食材,然后一直在家里陪着顾念初,说好听是照顾,说难听其实就是帮傅明城监视顾念初的一举一动。
可是她逐渐发现,顾小姐好像跟傅先生口中那个寻死觅活,作天作地的形象并不是很符合,她看起来很正常,温柔体贴,细声软语,偶尔情绪好涨还会跟她聊聊天。
那天傍晚,顾念初吃过晚饭,如同往常一般,拿着手机坐在窗边看着太阳一点点没入西山。
没过多久肖瑾瑜就发来了消息:“我没有想到,你真的会这么认真去照顾它。”
顾念初看着对话框,想了想,回到:“我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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