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瑜走进来,李阳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从旁边的病床上站起来:“医生。”
肖瑾瑜微笑着冲他点头,他看来到病床前看着沉在被子里的顾念初,眉头慢慢皱了起来。顾念初眼下的青黑在苍白的脸上是那般刺目,显然是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
肖瑾瑜抬手推了下眼镜,看向傅明城,问道:“你是顾念初的家属?”
傅明城点头:“是。”
“你先跟我来一下。”肖瑾瑜说完,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肖瑾瑜带着傅明城来到医院走廊的座椅处,座椅旁有一个自动贩卖机,肖瑾瑜买了两瓶水,其中一瓶递给傅明城,说到:“坐吧,我跟你说下顾念初的情况,正好还有点事想跟你聊一聊。”
傅明城接过水,坐在椅子上。
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去问,但又不知道应该从何处问起。
顾念初刚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医生有向他询问过详细情况,可他却是对她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就连那在顾念初掌心融化的药,傅明城也是满头雾水,若不是眼前这位医生恰巧出现,急诊的医生就打算按误食药品进行催吐和洗胃。
内因性抑郁症患者,在一起十年,他从来不知道顾念初竟然患有抑郁症。
肖瑾瑜拧开瓶盖,问道:“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你是顾念初的什么人?朋友?还是亲人?还是……”
傅明城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眉头微动,肖瑾瑜对这个回答好像并不意外:“在一起多久了?”
傅明城:“十年。”
“十年啊!那还真是挺久的。”肖瑾瑜修长地手指扣着水瓶,瓶子里的水轻轻晃动。
肖瑾瑜也曾陆续交往过几个女朋友,但时间都不算长,十年这个数字对肖瑾瑜来说,有些像梦幻里的泡影,太过虚幻也太过遥远。
身体往后一靠,肖瑾瑜抬头望着房顶上的灯,忽然想起第一次看到顾念初的病例时的震惊,与现在竟没有什么差别。
这么久的时间,她都没有提及过自己的情况,难怪总是一个人来医院,在感叹和震惊之余,肖瑾瑜又觉得这的确是顾念初的行事风格。
把药装进糖果盒里,其实并不是怕被路人看到,而是担心会被身边人发现,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身边人的感受。
肖瑾瑜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的,是顾念初方才即使晕倒也不愿松开手让别人看到的药片。
肖瑾瑜将药片放在他和傅明城的中间,解释道:“这些都是抗抑郁的药,盐酸舍曲林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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