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高,要控制情绪。”
顿了顿,宋阮补充道:“再说了,儿子说的也是事实嘛。”
柳铭诚:“……”
柳铭诚更气了。
柳铭诚下了最后通牒:“从明天开始不准开你的跑车,也不准坐家里的车上学,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活艰辛,一直以来家里就是太纵容你了!”
柳明修放下碗筷,神色从容:“哦。”
柳铭诚目光转向谢蔷,微微拧眉:“小蔷,你也是的,明修做事冲动,你也应该拦着他,不能总是由着他胡来。”
谢蔷还是很怕长辈训话的,尤其是柳铭诚这种久居高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长辈,谈吐自带压迫感。
她像只乖乖受训的鸡崽,捧着饭碗低下头,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柳明修的衣摆。
柳明修握住她的手,对柳铭诚道:“您训我就好了,别训我媳妇儿,人是我打的,车子是我撞的,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把池箫打进ICU,谁也拦不住我。”
柳铭诚:“……”
这儿子还能退货吗?他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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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上楼,医生叮嘱她多休息,还不到九点钟,谢蔷便被柳明修赶到床上躺着。
被窝里,她趴在他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料子,听见他心脏安稳有力的跳动。
谢蔷问起昨晚的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没接到你电话,查监控录像好像又来不及。”
两人相拥着,柳明修抚摸着怀里人细软的长发,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沿着小街一路开车过去,看见了那个男孩子。”柳明修说,“他当时手里拿着你的手机,已经摔碎了。毕竟还是个孩子,经不起吓,我问几句就什么都说了。”
“幸好发现得早,池箫没来得及把你带走太远。我把车开进停车场,就看见池箫的车停在那里。”
谢蔷从他怀里抬头,生气地道:“我好心帮他找妈妈,那个男孩子竟然骗我!”
柳明修揉揉她的脑袋,谈起当时的事情,他也心有余悸。
“我已经和警方说明了情况,谁也别想跑掉。”
谢蔷点点头,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不然她后脑勺受的伤怎么算?
谢蔷又问:“对了,池箫现在呢?”
“肋骨断了,在ICU里躺着,出院后就等着法院传票吧,少不了判个三五年的。”柳明修说。
谢蔷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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