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柳明修目光一动不动,微微眯起眼,“你现在心里是不是特别高兴?特别迫不及待地想投进池箫的怀抱?”
“……”
半分钟后,谢蔷头脑逐渐恢复清醒。
面前的人仿佛是为了故意激怒她,专挑刺激她的话讲。
谢蔷神情复杂,慢慢地开口:“柳明修,你现在很想我回一个‘是’字吗?”
柳明修:“……”
柳明修没吭声,脸色绷得更加难看。
他坐回椅子里,抱着手,面上佯装毫不在意:“我原本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就待在医院里陪着池箫,听他跟你说些有的没的,把你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
谢蔷看着他别别扭扭冷嘲热讽的样子,忽然搞明白了,这人是在吃醋。
她没好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至于么?”
柳明修说:“你以后不准再和他见面。”
“那不行。”谢蔷答得干脆,皱眉道,“柳明修,伤人的是你,你就把人扔在那儿不管,像话吗?”
“……”
柳明修磨了磨后牙,幽幽地盯着她,“谢蔷,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管管我?”
“……”谢蔷一顿,“你伤哪儿了?”
柳明修把手举起来,右手指骨的地方,“池箫鼻子肯定是做的,假体那么硬,把我手划了。”
谢蔷脑袋伸近了,微微眯起眼,定睛好半会儿,才看清他手上的伤口。
绿豆般的大小,不仔细看不见,稍晚个五分钟去医院,都唯恐会自己愈合的那种。
谢蔷好笑道:“伤人的是你,你还那么理直气壮?”
柳明修目光静静望着她,“谢蔷,你相信池箫的话吗?”
谢蔷觉得柳明修今天是真的反常。
起初是为了激怒她,没等她质问,他便自己招认了所有的事,现在却反过来问她,相不相信池箫。
谢蔷说:“你不是都自己承认了吗?”
柳明修又问了一次,“你相信吗?”
谢蔷挑眉。
她说:“你今晚吃错药了?”
柳明修和她对视着,想从她的神情中判断出什么。
他只在她脸上看到了困惑,质疑,没有他想要的答案。
僵持许久。
柳明修朝后靠进椅背,淡淡道:“算了,反正我不会让池箫靠近你的,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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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柳明修没有留在她家中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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