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作用很快,她气息渐渐平稳下来。
谢蔷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推开柳明修,“离我远点!别用你那只碰过别的女生的脏手来碰我!”
柳明修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都没嫌弃你让别的男人抱过,你嫌弃我?”
谢蔷气不打一处出,“你放屁!”
“我柳明修从来不放这种东西。”
“……”
谢蔷气得又开始喘了。
柳明修脸色一沉,没再把话说下去。
谢蔷收拾好东西,把书包甩肩上,起身要走。
有个小盒子从旁边的口袋里滚了出来。
杨夏连忙喊她,“诶,嫂子,你东西掉了。”
她刚才吃完药,顺手把药盒放在边上,拉链没拉好。
谢蔷弯腰拾起地上的药盒,掌心覆盖住标签的那一面,不想让人知道。
柳明修余光看见,微微眯起眼,“那是什么?”
“不关你的事。”谢蔷冷淡道。
她转身要走,柳明修扣住她的腕,“你生病了?”
谢蔷没应他,用力把自己的手腕抽出,径直离开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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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尽头,谢蔷倚在围栏边上,点了根烟。
这里是教学楼顶层,风很大,吹散她长发飞扬。烟雾随着红唇一溜儿滚出,转眼便消散。
音乐教室里,老师正在教自己的孩子拉大提琴。
“只能坐椅子三分之一的位置,琴颈与肩膀要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琴身左边的高度要比右边高,注意弓与弦始终保持垂直,D弦和G弦不可以相互碰到……”
老师轻轻握住小女孩的手腕,下弓时,大臂与小臂一同出去;上弓时,小臂先回,带动大臂一起回来。
“好,很好,就是这样。”老师温声鼓励道。
谢蔷看着,眸光不由温软下来。
记得小的时候,爸爸也总是在身后这样教导她。
她刚出生没两天,母亲就因为大出血去世,谢正明父兼母职,一边顾着生意,一边劳心劳力地把她带大。
谢蔷对母亲毫无印象,只从媒体口中听说,母亲是位非常有名的大提琴演奏家。
三岁的时候,谢蔷在音乐方面就展现出了惊人的才能。
钢琴她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后来七岁开始学大提琴,顶着逝世母亲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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