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已是午间,床上只她一人,空气不流通,残存着昨夜的气味,窗帘挡光,房间仍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
浑身酸疼,她吃力地坐起身,打开灯,开始检查身体,青青紫紫的痕迹随处可见,许是她细皮嫩肉,瞧着吓人却不疼。
下体没有撕裂的痛感,只是穴口阴唇异常红肿,干涸的体液和茸毛粘黏在一起,泥泞不堪。
让人难以忍受和羞耻的是,她只要动一下,体内就会涌出白色的浊液,源源不绝,散发出淫靡之味。
简直目不忍视。
宁菀欲下床,脚刚落地腿便软趴趴使不上力,险些摔倒。她扶住床沿,缓缓站起身,试探着来回走了几步,等缓过劲,慢吞吞地挪步至浴室洗漱。
清理遗留精液甚是费劲,她从无自慰经验,手指不知深浅,仅伸入甬道边缘扣挖了会儿,又用水冲洗了许久,至于是否弄干净不得而知。
月经刚走,总归在安全期。
穿好自己的连衣裙,特意照了照镜子,裙子是长袖没脚踝款式,将该遮的地方都遮得密不透风,幸好脖子周围干干净净,不然她也束手无策。
一切就绪,宁菀准备去讨回公道。
然而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陈总说你昨晚表现很好,二十万已转到你银行卡上,注意查收。”发件人孙曼。
她不知道这件事?
那么,陈总可能就是始作俑者。
商人之间,为生意谋利行贿很常见,不外乎财色相诱。
而她,便是色。
一颗能被他随意掌控摆布的棋子。
若真是如此,那接下来,她该何去何从?
宁菀不敢想,她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下场。
登进银行App,账户余额正好二十万元整。这张卡是她新办的,专门用于收这笔款。
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
她若现在冒冒失失前去质问陈总,同他闹僵关系,到头来损失的还是她,得不偿失。
钱已经到手,母亲的病是关键。
未来之事未来再说,她拿定注意,打消了找他们理论的念头。
走出会所,宁菀略作思索,仍就近找了家药店,买来短效避孕药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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