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还像他好着的时候一样。
还记得在合市的时候,他抱着自己亲吻,那个时候她是看过他的身体的。
当时像个机械似得不停的运动,充满了活力和激情,谁知道才这么几天,他就像一个木偶似得躺在床上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知觉。
历辰说历靳是中了毒,可是中了什么毒到现在都检查不出来,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在慢慢退化,如果再找不到解决办法,他可能一辈子都醒不了。
“赵嫣禾,”安静的病房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呼,打断了赵嫣禾的思绪。
她放下手里的手巾,给历靳盖上被子,回头看是历青,问道:“怎么了?”
历青手里抱了一盆花,郁郁葱葱的并没有开,跟她摆了下手,示意她出去一趟。
赵嫣禾出了病房,关好门满脸诧异的看着他:“有事?”
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花,“怎么抱一盆花过来了?”
历青把花盆举到她面前,说道:“你擅长养花,认识的花多,你看看这是什么?”
赵嫣禾接过花盆,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这叶子,还有形状是有些似曾相识,“你是从哪弄来的?”
历青简短的解释道:“这是从张悦黎的房间发现的。”
赵嫣禾:“张悦黎?”
历青:“下毒的凶手已经找到了,就是她,被历老大收买了,两个人联合做的,现在都被抓了,历老大吸毒再加上这次的事我看他是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这颗花是从她的房间发现的,我想着她从来都不喜欢花,房间却只有这一棵,肯定有猫腻,拿去跟那些植物学家看没有一个认识的,想着给你看看,能不能认出来?”
赵嫣禾又低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把花塞进历青手里就往外跑:“我回家看看。”
她记得自己有一颗毒种子的,没有种一直放在橱柜里,后来有一次她跟历靳生气想着种下去以后毒死他的。
现在倒好,他真中毒了,没准就是她那颗毒种子。
历青看赵嫣禾跑,他也跟着跑,在楼下拦住了赵嫣禾,开车把她送了回去。
赵嫣禾又回房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那粒跟芝麻大小的毒种子。
她看着历青说:“你能调监控吗?”
历青点了点头:“我可以以三哥的名义调出来。”
赵嫣禾:“那你快点去,要端午节那天的监控。”
历青不敢耽搁赶紧去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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