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编的,有心要看她笑话,故意说:“走都走到这了,我帮着你一起找找吧。”
“可我不知道他写的什么内容,哎呀,男人嘛,总喜欢搞神秘的。”
“没关系,我认得他的笔迹。”
陶思萱淡淡地笑了笑,语气里多了几分熟稔的自信,“初壹,你别误会,只是大学时候我总是借他笔记看。”
两人从刚刚的那管口红开始,便一直都假笑着,气氛维持地还算和睦,可现在陶思萱说这话无异于宣布开战了。
初壹心说我信你个鬼。
顾景澜那王八蛋的笔记记得极其简陋,看得懂他的笔迹的人怎么可能看不懂题目。她处处想酸一波陶思萱,没想到陶思萱还真接招了。
也罢,找就找呗,多个苦力也好。
刚刚她刷到帝大的许愿树,和顾景澜讲自己想去看看的时候,狗男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虽然很快又淡定地接上,但她凭借着女人敏锐的第六感,猜测在许愿树这儿有顾景澜的什么小秘密。
许愿树承载了那么多年学生的美好愿望,更何况年代久远,已经过了五年,以前的卡片不可能在树上,好在学生会的干事们收集起来。好在学生会办公室离这里不远,两人一路走过去,陶思萱说明来意,小干事们指了指身后柜子上的五个大箱子,“你们自己找。”
看起来是个大工程。
初壹反正闲人一个,时间尚早,等顾景澜下班还早得很,有的是闲心浪费时间。陶思萱憋着一口气,非要看初壹笑话,两人翻了两个小时,初壹慢悠悠的,每一章卡片上的喜怒哀乐都看过去,也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自己的大学时代,在心里默默感慨:青春真好。
本来她就是编的谎话,根本没有什么顾景澜给她的情书,可意外的,竟然叫她瞧见顾景澜的笔迹。
初壹翻找的动作一顿,拿起那张卡片。
卡片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之前挂在许愿树上风吹雨淋日晒,外面的那层塑料纸很脆,几乎夹不住里面的红色卡纸。
卡片上只有简短的两行字。
6月15
好。
陶思萱注意到初壹的异样,凑过来诧异道:“找到了?”
两人都是喜欢着顾景澜的女人,一眼看出那上面的字迹出自顾景澜之手。
顾景澜的字不草,很端正,可在内敛的笔画中又带一丝锋芒,初壹有一阵子想学他的笔迹,期许能佯装是他给自己写信。
陶思萱没看懂上面的意思。
初壹却捏着那两张红色的卡片,指尖微微颤抖,心中澎湃一片,难怪上回他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她的门锁,原来他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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