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又软,磨得他理智全无。
高中时她就总是喜欢撩拨他,而那时他自觉自己无法回应她的感情,总是冷冷对待,可她却出现在他每一晚的梦里。
而他压抑了那么多年,心底的那团火疯狂地叫嚣着要拥有她。看她娇声喊他的名字,内心是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快乐与满足。
只是一夜过后,撩人的小猫跑了,还不忘记嘲笑他。
他面无表情的把纸折好,放进衣服口袋里。唯有紧紧绷着的下颌线昭示着他的不悦。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各种各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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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壹回家后洗了个澡,吹完头发后往床上一倒,蒙头就睡。竟一觉睡到天黑,万幸的是她的睡眠质量依旧很不错,没有噩梦,也没有不安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晚上五点的时候丁宁打来电话,和她敲定伴娘礼服的事情,两人选好伴娘裙,丁宁说到倪光,初壹轻描淡写地回:“分了。”
电话那头的丁宁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分了,怎么又分了?!”
虽然有些见怪不怪,可得知这个消息时,丁宁还是忍不住惊讶。
这些年初壹也谈恋爱,多是男人追求得疯狂,初壹怕麻烦,干脆就答应下来。
可那些在追求时锲而不舍的男人,却总是在和初壹恋爱后飞快的分手。
初壹自卧室走到客厅沙发边,手机开扩音,从茶几上拿了个橘子在手里剥,轻描淡写地回:“不然呢,绿帽子都扣脑袋上了。不分留着过年么。”
丁宁立刻义愤填膺,“这人怎么这样啊!是该分了,这种男人还好没和他有亲密接触,否则得恶心半年!”
初壹不在意,和丁宁扯其他的话题,快要到挂电话之际,丁宁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有些郑重地说道:“壹壹,有个事我得告诉你一下。你不准生气。”
初壹问:“什么事?”
丁宁说:“顾景澜回来了。”
顾景澜这三个字,像是带着魔力,无论何时何地,这三个字都能叫她心头突突一跳。
初壹心跳得飞快,手一松,橘子掉在茶几上,溅起几滴汁水,她面无表情地把橘子捡起来,佯装淡定地往嘴里塞,“我知道。”
丁宁忐忑极了:“我老公和他是大学同学,婚礼也会给他发请帖,我是昨天看到写宾客名单的时候才知道的……你可以吗,壹壹。”
初壹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丁宁:“我怕你见到他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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