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和温倾欢长了同样的脸,这个认知令她有些惊讶的同时忍不住更难受起来。
温凉以为她是看到失踪父母的画像,触景生情,于是体贴地将方木盒盖子又盖了起来,然后客气地跟老仆人说:“有劳了。”
老仆人没多说什么,只是再次依依不舍地看了眼云知夏,才将目光投向三个雇用战士,不客气地问:“你们呢?”
三人刚才似乎已经讨论过了,此时其中一个也拿出了类似的方木盒,里面同样是衣服、头发和画像。
云知夏好奇地探头看向那两张画像,就听温凉在她耳边低声解释:“那两个是最近在边境失踪的大人物,看来这三个雇佣战士是受人委托过来找人救人的。”
“东西我先收下了”老仆人将两个盒子收起:“主人回来就会设下救人法阵,等着吧。”
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去,将几人丢下不管了。
直到老仆人走后,云知夏才注意到一楼大厅粗粝的石墙上挂满了画,刚才因为一直被老仆人盯着,再加上厅内光线昏暗,她一时居然都没注意到。
墙上的画都非常抽象,有的只有寥寥数笔,直的弯的各种线条纠结在一起,完全看不出要表达什么意思,有的干脆是把不同的颜料扭曲成古怪的形状,这种画倒还能看出一点原参照物的样子,还有几张虽然也是抽象派的画法,但表达的东西就清楚多了。
云知夏直接略过完全不知所云的画,开始依次看那几张勉强能看得懂的。
这时温凉也凑了过来,嘀咕了句:“这几张好像不是阵法图了。”
云知夏一怔,想了想才明白温凉的意思——刚才那些抽象派巅峰之作居然都是阵法图!
她不禁抽了抽眼角,有些心虚,虽然她在这里的人设是神殿的祭祀,但她貌似既不会什么法术,也完全看不懂阵法,所以,这人设也太坑了吧,早晚得翻车。
云知夏心里暗骂了句人设害人,就听温凉咦了一声,对她说:“你看这副画。”
余光里温凉已经将面巾摘了下来,云知夏总算看到了一直陪着她的少年的真面目,眉清目秀的,跟他的声音给人的感觉一样,很舒服,实在不像是从小就游走在三教九流之间的混混少年。
而且,这张脸,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等云知夏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就听温凉又问:“怎么了?”
云知夏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看向温凉指给她看的那一幅画。
眼前这副画似乎是才画不久的,颜料还很鲜艳,大片的血红和黑色为主色调,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一股腥臭味。
云知夏皱眉,注意到红色颜料部分扭曲成的不规则线条似乎是一个池子,里面翻滚着红色的液体,有两个人被绑在了池子旁边。
两个抽象的小人莫名让人觉得眼熟,云知夏又凑近了些,就在这时,画面陡然生变,本来面对池子的两个小人突然扭过头来,冲着云知夏惊恐地张开了口:“救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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