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巫师等人回到了街上。
“锦鲤精啊你”云知夏听得目瞪口呆,这傻妞的好运气真是别人也羡慕不来的,想到自己累死累活、担惊受怕的一下午,云知夏克制地咬了咬后槽牙,心累:“去火炉那烤烤衣服,吃饭去吧。”
唐莎一擦眼泪:“别叹气了,回来就好。”
云知夏:“???”她现在才回来是因为谁?
云知夏确实累了,实在没力气跟脑残多计较,干脆化悲愤为食欲,一口气吃了两梆硬的馒头,牙好胃口好,意外的让其余疑心她会不会已经被虫怪咬了人放下了心。
反观颜惊鸿,同样又累又饿,吃饭的姿势却犹如正拿着银质刀叉吃着奢华晚宴的贵族,生生把冷硬馒头吃出了意式牛排的风度。
其余人全都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人,好胃口真是羡慕不来,都这时候了,大家全都草木皆兵、憔悴不堪,离崩溃也就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了,怎么还有人吃得下饭?!
吃过晚饭,天都黑了,冬天的傍晚尤为短促,刚刚还红霞满天,一转眼,太阳已急不可耐的坠到了地平线以下。
风声渐大,黑夜袭来,餐桌旁的人全都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颜惊鸿离开前跟云知夏对视了一眼,后者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云知夏相信颜惊鸿,虽然关于这里的事情他对她有所隐瞒,也不准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但颜惊鸿为人,从不是侃侃而谈故弄玄虚的那种,他的话有别人无法相提并论的分量。
刚才颜惊鸿推测离开这里跟每个人许的愿望有关,别人的云知夏没办法知道,只能从唐莎入手。
越早得到线索,他们活着离开的机会就更大一些。
房间阴冷阴冷的,还有不知从哪里缝隙透过来的风,云知夏和唐莎瑟缩在被窝里,靠人工抖动发热。
祭祀回来云知夏就发现了,只要唐莎不说话,就一脸的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本来在洞厅时她就想问,只不过被突然出现的虫怪打断了。
唐莎一向是个憋不住话的,喜怒哀乐全都摊开在脸上,整个人就是大写的“好懂”,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主动挑起话头。
问唐莎问题,拐弯抹角显然不是个好的选择,毕竟这人向来不太听得懂言外之意。
云知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接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祭祀之后。”
唐莎瞬间浑身绷紧,语速过快的回道:“想起什么?”
话回得干脆,眼神却不太敢触碰云知夏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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