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江对她温柔又体贴,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白露呢?
是不是只要白露死了,小江就能重新想起她的好,重新想起他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重新发现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她等小江后悔和回头那天等太久了,她不想等了。
套着蓝色枕套的枕头慢慢贴近少女恬静的睡颜,新新清纯的脸蛋变得狰狞、兴奋又恐惧,她神经质般的深吸一口气,攥住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新新一下从臆想中惊醒,慌张地扔掉了手中的枕头,她看着白露的睡颜,脱力般的瘫倒在床,幸好幸好,她还没来得及下手。
庆幸之后,心脏又猛地一紧——这么晚了,谁在敲门?
房间简陋的门上没有猫眼,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其实就算有猫眼新新也不敢去看,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仿佛藏身在安全堡垒中。
“露露,露·····露。”
这下,新新听出来了,门外是小江。
深更半夜的,小江来找白露干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新新脑海里涌现了至少十个版本的“人约黄昏后”,她被内心涌起的妒火烧得近乎沸腾,头脑发热的她完全没听出小江声音不对劲的地方,连鞋都没穿,跑到门口就去开了门。
窗外,风声呜咽,残月挂中天。
云知夏是被活活冻醒的。
被缝嗖嗖灌风,床垫寒得像冰,鼻头冻得通红,脑袋冷得发懵,没有地暖的冬天哪怕只过一天,都足够她终身难忘了。
唐莎也没睡着,但两人既不敢辗转,也不敢反侧,全都蜷缩成一团装鹌鹑。
“你睡着了吗?咋都一动不动的呢?”唐莎问云知夏。
云知夏:“修炼寒冰真气呢,咝,行了,别聊天了,省点体内的热气。”
唐莎觉得有道理,闭上了嘴。
没一会儿,云知夏突然问:“你听到敲门声了没?”
唐莎侧耳认真听了听,呼呼的风声中好像是隐约有两下敲门的声音,但肯定没敲她们的门。
“管他呢,谁这么冷还下床啊,有人敲咱们屋门我都得骂他”唐莎嘀咕。
她话音刚落,三楼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砰砰乒乒的响动和痛苦的呼救声。
“什么情况?”唐莎一惊。
云知夏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新新的声音,肯定出事了。”
说完,她把灯打开,麻利地穿好衣服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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