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摄像头歪倒在台案上。
他个子比她高上许多,深吻之间,他慢慢坐靠在台案上,缩小了两人的身高差。同时,又稍稍岔开腿,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至此,时希然被他整个包裹在怀里,四肢全然没办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唇,时希然大口大口呼吸着,却淘不尽他的味道。
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额头抚到嘴角:“时希希,说好了开春以后要跟我真的公布的,你忘了么?”
她当然没有忘。只是她不想。
可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了。
时希然一张小脸红得通透,她暗自掐诀,咻的一声出了塔,又忽然发现,自己这房间大概也是呆不得了。于是她拎起包,套上大衣就往外跑。跑到酒店外,她那辆黑色保姆车正巧停在门口。
她本以为是被老季撞了个正着,走去开车门的路上,已经树立起了从容赴死的决心。然而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她却瞧见后座上,阿丧朝她笑得灿烂:“小丫头,闯祸了吧,还不快上车。”
时希然一怔,赶紧上车关好了门。
“这个二黑子,真是有本事啊。”阿丧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眼睛里刷刷刷的冒着兴奋的光芒。
“二黑子又是什么鬼?”时希然的智商这会儿已经下线了,信息量太大,她的脑子都处理不了了。
“二黑子啊。”阿丧弯下腰,伸手从座椅底下拿出了一根长长的东西来。时希然定睛一看,正是老季的判官笔。
时希然拿过来又仔细瞧了瞧,确实是判官笔没错。可这玩意儿应该在她柜台里锁着呀。“判官笔怎么在你这?”
阿丧得意地晃了晃脚丫子:“有一天晚上我闲着无聊,从你柜台里顺的。”
时希然大怒:“你!阿丧,太不够意思了吧,说好的统一战线呢?怎么又变成塑料姐妹花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不就完了,为什么玩儿偷的啊!”
阿丧挑起眉毛,有些尴尬地回道:“我要它也没啥用,就是看着玩儿,本打算今天偷偷给你放回去,不想打扰到你的。”
时希然拿她没办法,只能紧紧抓着判官笔道:“好啊,判官笔是吧,快点告诉我怎么用,我要写死那只老狐狸!不行,写死他太便宜了,干脆给他弄千八百个雷劫。干脆上刀山下油锅十八层地狱体验套餐来一个吧!”
“嘴硬心软。”阿丧念着难懂的口诀,伸出食指在判官笔上轻轻一点,只见从那笔尖里冒出缕缕白光,缭绕到半空中,汇聚成了一本书册模样。
时希然还没看清楚,就觉得那白光大盛,紧接着,自己便被什么东西给吸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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