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眼看着就要乱起来了,京城的形势恶化的比我之前预料的要快的多,我不求毫发无伤,但求全身而退。”聂川叹道。
“正是这个理。二爷,属下得知最近两天有人在查您的事,问咱们的生意分布,还话里话外的问起您早年在外闯荡时候的事。属下后来花了些银子费了番功夫才查到那几人是刑部派下来的,至于到底查您什么,属下就查不出来了,上头似乎对此讳莫如深,一点风声都不敢漏。”正因如此,以聂木的敏锐才觉得大事不妙。
聂川眉头深锁,也在思量他的话,早年……早年……他们到底想查些什么?
“二爷,还有一事需得小心。罗先耀进京了,而且亲自去见了庄梦麟,说不定这背后的症结就在他。”
聂川半响没说话,许久过后,他才面沉如墨的看向聂木,“这下咱们怕是有大麻烦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绝对不是贿赂或者税务之类的事,怕就怕卷进权利斗争中。”
他不过是一个侯府的儿子,却身家颇大,一般人他不怕,怕就怕天威难测。
“吩咐下去,都机灵些。”
“是。”
聂川和聂木心里都明白,如果真和权利斗争扯上关系,恐怕无论做些什么努力都是难以脱身的。
聂木走后没多久,敬王世子赵勤亲自登门,自从纪幽兰远走他乡,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大病一场之后,很少和外人走动,这次登门着实让聂川感到意外。
二人没怎么寒暄,立即关门进了书房。
卿黛不知道要有大事发生,她正亲手在厨房煲着养身的鸡汤,想着赵世子抑郁了这么久,正好也给他乘上一碗补补,便带着素喜,盛了两碗汤去了书房。
她刚要敲门,忽听里面传来的话,顿住了。
赵勤说:“聂兄,我父王说此事非同小可,牵连到太子之争,恐怕到时候老侯爷也保不了你,就是整个聂家也……,哎!那姓罗的真是阴险,他悄悄的进京,除了去刑部找庄梦麟告你的里通外国的状,其余时候皆低调的很,若是不特意看着他,谁能发现的了啊?”
“他与我有旧,该来的总跑不了。他知道庄梦麟与我有私怨,加之他初入官场急需立功,必会将我的所有事查的水落石出,置我于死地。”聂川此时心态已经平静多了。
赵勤嗤笑,“我父王查到他已经依附了大皇子,这两人还以为谁都不知道呢。”
聂川一愣,瞬间把他们要干什么都想明白了,所有的线索都串了起来,顿时脸色惨白。
“聂兄,早作打算,破财消灾,可就怕破了财也消不了灾。可惜我只空有个世子的名号,我父王到时候恐怕也不敢……”
聂川深深给他揖了一礼,“赵兄不必如此,你今日能冒险前来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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