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的女人敢如此待他,他敢一百个肯定,那是欲擒故纵的招数。但当那人换成了卿黛,欲擒故纵这四个字每次从他脑海里冒出来的时候,就会有一把重锤狠狠将它砸回去。
对!你聂川就是没有吸引力,她对你视若无睹,你的冷落和惩罚对她而言是赏赐!
包括聂木在内的所有身边人发现,二爷这几天变了,以前虽然也常冷着脸,但并不意味着他心情糟糕。但现在,离几米远都能感到他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
以往主张宽仁的他,也变的对待手下之人格外严厉。就今天下午而言,他刚辞退了一个出了纰漏的小管事,因为桌上有一块铜钱那么大的水渍训哭了一个小丫鬟。
聂川揉着疼痛的额角,满心烦躁不得纾解。
聂木进来,“二爷,敬王世子传话过来,邀您晚上去别院赏花饮酒,您看怎么回?”
“告诉他我随后就去。”也许是时候放松一下了,这段时间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生意和后宅上,这实在不应该。
聂川与敬王世子赵勤私交甚好,二人偶有这样的小聚,分享新得的美酒或畅谈时事诸如此类。
他到的时候,赵勤已经恭候多时了,“还以为聂二爷爽约了呢,害我好等啊!”
“天刚擦黑,你怎么就好等了?”聂川入座,一个貌美丫鬟上前斟酒。
赵勤坦然笑道,“聂兄,所谓看破不说破,你真是一点也不风趣。最近生意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家中老爷子又挑三拣四了?”
“怎么这么问?”聂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果然好酒,醇厚甘冽。
“不然你怎么一脸官司?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跟人跑了呢?”
聂川表情短暂的顿了一下,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脸色更黑了。
赵勤瞪大了眼睛,笑的很欠打,“哈哈不是吧聂兄?真叫我说中了,是女人的事儿?”
“不是。”
“都写在你脸上呢,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怎么?圣僧对哪个女人动凡心了?”
聂川不屑的嗤了一声,“你当我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动心?”
赵勤不信,“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这是人伦,与多大年纪可没什么关系。你还是从实招来吧!”
“来,不提那些没影的,喝酒吧,莫辜负了美酒。”聂川给自己满上一杯酒,打死不松口。他说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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