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吴越内部的权力争夺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大哥,你非得与我争个你死我活方罢休?”
“不错!只有你死,我才能成为真正的吴越主。”
钱白皱紧眉头,抿唇看了钱玄一瞬,似下定决心一般:“只要你放了无双她们,我愿意将少主之位拱手相让,这条命任你处置。”
钱玄胸口蓦然一麻,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却发现双手不知不觉中失去了知觉,心中警铃大作,他想要往后退,却见眼前碧影一闪,秦无双宛如游龙似的从地上捡起了剑转眼间抵在了他的脖子根上。
身躯剧烈一震,他匪夷所思地垂眸瞪着满头大汗的女子,她眼里透着杀意,抵在他脖子上的冷刃仿佛顷刻间就要割破他的喉咙似的,而自己全身竟然反应迟钝的无法应付。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几根银针?
黑甲士兵们的箭顿时齐齐转向秦无双。
“我的银针上淬了毒,我劝你最好不要运气,否则毒气攻心谁也救不了你。”
钱玄一听,面容扭曲地骂道:“贱人!你竟敢暗算我?”
秦无双忍着剧痛咬牙切齿道:“比起大公子的卑鄙,我这点伎俩算什么。”说着,她一扭头冲牧婷婷喊道,“愣着做什么,赶紧跟在我身后。”
“我奉劝楼上的各位,你们主子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想让他死的话尽可以射一箭试试。”
秦无双这么一说,楼上的甲士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钱白立即吩咐士兵让开道路,秦无双用剑压着钱玄往外面走。
这时的银甲和黑甲也不争锋相对了,保持着一种彼此提防的阵势跟着秦无双他们往外面走。
一行人来到山脚下,竟然有人提前准备了一辆马车在山下。
应该是钱白提前为她准备好的吧,她看着一脸平静的钱白问:“白二哥,北方的贵客是谁?”
钱白咬着压槽,似难以启齿般,半晌才道:“事关家国,恕我不能言明。”
钱白连厉兵秣马的事情都能向她坦白,但是却不敢坦白北方贵客的身份,可见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不便深逼,斜眼溜了一眼额角上青筋暴突的钱玄,心里有些发憷。
那银针上根本不是什么度药,而是麻药,那麻药若是普通人中了后会立即晕倒,一两个时辰内醒不来,可涂在银针上效力势必会减弱,只能让所中者全身发麻,失去部分知觉而已,维持不了多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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