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宸殿是宫中藏书的地方,里面有数不尽的各类书籍。
难道司玉琪素日了都是在玉宸殿上课的?
也是,她一个公主,金枝玉叶的,怎么会和一帮皇子郡王们一起上课。
牧斐也就没多想,等了一会儿见司玉琪还没来,便独自一人在殿内逛了起来,随手翻阅起了书架上的藏书。待他找到一部兵书时,一时看得入迷,没发现身后有人接近。
司玉琪见牧斐站在书架旁垂首看书看得十分入迷,又见长眉入鬓,鼻如悬胆,薄唇精致,长身玉树,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张扬着矜贵与不羁。
她手拿团扇,一手拧起裙裾,蹑手蹑脚地走近牧斐,见牧斐犹未察觉,便放下裙裾,整理好仪容,用团扇轻轻扑打了一下牧斐的肩。
牧斐恍然一惊,一扭头见司玉琪近在咫尺,吓了一大跳,忙向后退了两步,将书放回书架,冲司玉琪拱手做辑道:“微臣牧斐参见公主殿下。”
司玉琪笑看着牧斐:“免礼罢。”
牧斐见司玉琪一直看着他笑,只觉得浑身别扭,目光便越过司玉琪向后面一看,见只有两个宫装打扮的侍女在垂首静立在门内,便问:“都快巳时了,怎不见夫子来?”
司玉琪“噗嗤”一笑,用团扇挡住口鼻,道:“牧公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牧斐瞧着司玉琪那一副毫无男女大防的样子,心下微微一沉,干笑道:“微臣是真不明白。”
司玉琪咯咯直笑:“都说你是风流少年,惊才绝艳,本公主瞧你就是根榆木头。”说着,她冲牧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步步逼近他道,“根本没有什么夫子,也没有什么伴读,这里只有你……与本公主,你难道还不明白本公主的用意?”
牧斐步步避让,随即拱手就要告退:“既然如此,微臣告退。”
司玉琪忽然绷脸喊他:“牧斐,你是真不知好歹,还是假不知好歹?”
纵使牧斐再迟钝,此刻也摸清楚了司玉琪的用意,她八成是看上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转身道:“回公主殿下,牧斐已有家室,若跟公主独处一室,恐会坏了公主的名声。”
司玉琪调笑道:“坏了就坏了,正好你娶了本公主。”
果然……
牧斐再次强调:“公主殿下,牧斐已有家室……”
司玉琪打断道:“你少哄本公主,本公主知道你与那个秦无双只是订了婚而已。”
牧斐耐着性子道:“是只订了婚,但明年就会正式完婚。”
司玉琪傲然怒叱:“那就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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