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告诉他的?
温柔的天光细数洒在他身上,万物生灵归于他眼里都是很怜惜的存在,他穿着很圣洁仙逸的白衣。
君仙一生只能穿白,唯一一次穿其他颜色,就是二十岁成婚那日穿的喜红。
听蕊搞不清,这刻自己仰望的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仙。
来时听说他年少修为超群,为人规矩有数,甚至有点冷面冷心。
今日却见到了,跟听闻不太一样的人。
每任君仙在位时,泽海荒众人都将他们看做仙。
君卿继位,他在泽海荒众人心中,也将会是一个仙,是泽海荒最珍贵不可侵犯的神圣。
可能老时回忆起这一幕,会为当初的无知落下泪。
原来他曾经很喜悦叫她阿暖,还笑着跟她说,“阿暖,你看。”
回首都是土与尘。
君要恨的人,是我。
在韶华浮雾的大厅里坐着,君卿让人取了天山水,喂给苍鼠没一会儿之后,这苍鼠“嘭嘭嘭”一阵云雾后变回了原来的大小。
“天山的灵气它吸收不了,你一日一日喂它吃,只会让它变得体貌庞大。天山水里我放了些东西,现在这灵气已全是它的了。”君卿说道。
“那它日后会说话吗。”听蕊莫名其妙问到。
君卿看她半响,“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通人语的牲物,也未听过哪家养的牲物可以通人语。”
听蕊有些失望的垂了一垂眼。
君卿半响后又道,“荒古书里是写过,牲物若得灵气可言语,但毕竟很久远,谁知道真假。韶华浮雾里的人……你都不熟悉,你如果想有人说话,可以来找我……”
听蕊复又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却没跟他说一句话。
她是想有人说话,也知道韶华浮雾一切都很虚假,可她情愿指着一只苍鼠通了灵性跟她说话,也不愿跟君卿有一句多余的交流。
然后她抱着她的苍鼠起身走了。
听蕊又是很多天呆在夕茵殿不出来,被苍鼠撞破的门也重新修好了,听说这门还修的不易,天山上运下来的木头。
采买的掌事也没再跟君卿说过,听蕊夫人买了什么瓜子的事情了。
可是夕茵殿的待娥们突然发现,他们的听蕊夫人是不嗑瓜子了,不嗑瓜子却换了别的东西玩,每日在夕茵殿里踢灵球。
这灵球一踢,主物掌事又难免跑去找君卿。
“君仙,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了你就给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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