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蕊在心里狠狠说,我寻个鬼!君卿你个心机男人!
过不了一下,听蕊再听不得那些好奇的声音,就挪着屁股坐在门边角落去了。
听蕊在外头生着闷气,坐了半个时辰君卿才出来。
她垂着头,视线里有一些白色的衣裳,一贯白的闪光闪亮,跟大白鹅身上最柔软细腻的绒毛一样,一想就知道是君卿。
“走吧?”君卿问她。没什么起伏的语气,想象得到这个人也没什么很自责的看着她。
听蕊不为所动。
半响不见她起来,君卿也没打算继续管她,正要迈步往前走,下摆才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下,听蕊却生怕他又溜了一样,手疾眼快扯住他下摆。
他低头,看听蕊的手,又看她的脸。
她才抬了头,发了狠的看着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个人偷偷溜出来这样的事,你都做得出!心机男人!歹毒!”
心机?歹毒?君卿想着。就这点事我就心机歹毒了?
“你都烦的事,难道我不烦么!你一走,他们三个人老头就围着我一个叨叨叨!叨叨了一上午!”听蕊很是生气的讲。
他看着她,内心忽的慢慢有一丝愧疚,因为君卿看她说完后,眼眶好像湿了些,炯炯目光除了很愤怒,还有那么几丝小可怜。
可怜又倔强的看他。
喔,神仙老天鹅,可他走的时候也没曾想到,三个长老会围着她一个人念叨,这不是他有意的。可是,她本就很生气了,他刚才还在戏楼里故意不理会她,似乎就有些过分了?
“大不了……明天带你一起出来好了。”君卿说。
听蕊一把甩了他衣裳,“谁想跟你一起出来!我是叫你不要一个人跑!”
“我带你跑,就不是一个人跑了。”
君卿一通话,让她没办法和他继续理论,听蕊气冷抖,抱住自己两肩,把下巴藏在手臂里。
现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路上驶过一辆马车,咔咔两声压碎了两只玉簪子。是听蕊的。
君卿发现听蕊盯着两只碎了的簪子,然后撇过头,似乎撅了撅嘴,然后把整个鼻子和嘴都藏在手臂里去了。
她蓬头散发的坐在那里。
君卿却知道的,她最爱美的了。她一大早上就被人叨叨不停,来找他,他又不待见,现在簪子还碎了,她就更不开心了,她心里的小火山要爆炸了。
君卿没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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