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琴和黛浓来给他们送茶水,烟琴把杯子从木托盘里取出来放在桌上,随后疑惑不解,“咦?怎么多了一杯?”
听蕊默默数着杯子数量。
问:叽里呱啦的是三个人,被叽里呱啦的是一个人,准备了五杯水。判断:是否多了一杯?
“这,我不以为君婿也在这儿的么。”黛浓回。
烟琴端着两杯水递给长老们,“辛苦了,辛苦……”随后才答黛浓的话,“君卿呀,他早上出去了,现在还没回呢……”
烟琴还说了什么听蕊已经不晓得了,她只是在知道“君卿、早上、出去了”的时候,内心受了巨大冲击一样,简直是来自灵魂深处穿透□□的大爆炸,让她猛然一抬头,随后咔嚓石化。
听蕊眯起眼睛,隐隐寒光,撑手咯咯咯咬着银牙。
好哇!好得很哇!很有计谋哇!你这个男人很有心机哇!君卿!
我说呢,怪不得三个长老都一起聚在我这里数落我!合着你一个人偷偷跑了!你好落个清闲,让他们对我呱呱呱是吗!
太心机了!
很好!男人!很好!你棒极了!男人!
烟琴和黛浓一离开,长老们喝了水,开了腔,继续更大声的,呱!呱!呱!
听蕊气得撑着石桌一动不动,脑子里不停想着,你这个心机男人好得很哇!
现下君卿给听蕊的印象,除了“刻薄的要死的语气,”今日还喜提——“心机男人。”
极不容易熬到吃午膳,听蕊桌都没上就溜走了。
她从韶华浮雾到大街上的一路都在东张西望,最后在一个馆子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人。
馆子的门大开着,那个人就坐在二楼,听蕊站在大街上目光越过门,正正好好可以看见那个人的背影。
打架的气势瞬间上来,捏起裙子提起一步脚就要进去。
却冷不防被门口两个人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带钱了吗?你就进去?”
听蕊怒道,“带什么钱!”
“先请去那边交钱,才可进去,瓜果水酒钱另结。”其中一个瘦得跟个竹竿精一样的人,用手指着一个方向。
听蕊撇眼瞧瞧,摆了个摊儿在那收钱呢,又上上下下扫视这个馆子,合着是个听木偶戏的戏楼。
“有钱吗?”门口的那人又聒噪的问。
这轻蔑语气瞬间又叫听蕊火冒三丈,最大的问题是,她出来的急,还真没带钱。
听蕊看着楼里头那个人无事一身轻的背影,别提多气了,不管不顾要往里冲,门外头的两个人又拦住听蕊。
“他!”听蕊颤着手指,跟个簸箕一样抖抖抖抖抖的指着君卿,“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看见没有!他方才在街上顺了我的钱!我是来找他要钱的!”
两个人反头看一眼君卿,又回过头来看听蕊,最后将听蕊一把丢出去,“没钱就别妨碍着我们做生意,还吓着别的客人。”
听蕊气的骨头嘎嘎作响,那晓得,馆里的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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