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
听蕊跑过一整条长廊,然后在园子里发现君卿,看着他的背影,她口无遮拦就朝他喊。
“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我不会跟你发生任何关系!不会为你生下任何一个孩子!我一生最不如意的事!就是嫁给你!”她满眼通红,心中有无数的委屈,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告诉他这些。
凭什么泽海荒每个女子都能选称心夫婿?偏偏她就不能?
凭什么她就得接受这种荒唐的一生!
“是么,”听蕊却看见那个人慢慢转过身来,语调平缓,神情淡定得好像这些话对他无害。
他在夜里用那么冷清炎凉的眼看着听蕊,挺拔身姿未动分毫,白裳飘扬,仿佛雪里埋了心一样,挖都挖不出,看得听蕊在胸中更愤更怒!
接着,听蕊听到他说,“恰好我也见你生厌,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吧!”
听蕊睁了睁眼有些震惊,万般也没想到他会沉着镇定的说这些话,夜风吹着她有些发烫的眼,但吹不冷似的。随即听蕊又低低失笑,“好!”
人世间最好处理的关系,莫过于,你无意,我无意,一拍而两散。
他还真是说到做到。
今日听蕊躺在床上,还是久久未能平息心中愤怒,夜半子时,也未见君卿前来敲门。
原本,在君卿父母家里,他们俩是该睡在君卿的房,到了听蕊父母家这边,该是睡在听蕊的房。
但是今夜,君卿没来。
“算了,”听蕊烦躁翻了个身,“家中还有许多客房,随他睡去!”
第二日一早听蕊晚起,待娥们端着脸盆手帕站成一排,诺声呼唤,“小姐?小姐?”
青色密不透光的床帘是放下的,待娥的叫唤透过床帘传进来,听蕊在床内极度不悦地翻身,堵耳,偏那唤声跟小虫叮着她脑仁一样叫她难受。
“小姐,起了吗?”
“瞎叫唤什么!”她终是受不住一把掀开帘,火气天大,一大早上的就瞎叫唤!还让不让人睡了!
“小姐……”先前叫她的人连赶着跪下,头快低到盆里头去了,“小姐息怒,奴娥只是来叫你起床……”
她扬手一把将床帘甩开,青色厚帘打了个旋一样甩出弧度,上头的碎珠跟着一转,阳光瞬间刺入她眼里。不加粉饰,向阳而素白,让人不敢呼吸,惊艳也是她一张脸。
听蕊高声吩咐道,“更衣!梳洗!上妆!”
“是……”
待娥们开始捣弄她,从衣裳柜子里选了一套又一套衣裳在她身上比划,玲珑精巧的发饰在她头上插了又拔,拔了又插,叮铃做响。
“太丑,换一个!”她望着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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