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虽然他总是叫她阿暖,但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
听蕊一年来的所作所为,说客气也不是,说疏离也不妥。
可能更像一种反抗和发泄。
她这一年来在韶华浮雾,几乎每隔几日就要把这里搅得个天翻地覆。
按那些个掌事的话们来说,他们的听蕊夫人没把这里给拆了已是万幸。
这一年听蕊除了养胖苍鼠,差点用灵球踢跨夕茵云殿,她干了些什么呢?
这么说吧,听蕊简直像个乐于搞破坏,和善于制造恐怖事件的小臭孩。
她在韶华浮雾放烟花,结果烟花窜在房梁上,那天起的火差点没把整个韶华浮雾给烧起来。
她还把泽海荒全部的鸟引来过韶华浮雾,鸟走后留下满地狼藉的羽毛,她说她只是在练习召唤术。
有一天韶华浮雾还差点被水给淹了,因为她召云唤雨又在练法术,结果,害,她把自己给淋生病了,那段时间都是君卿给她煨汤药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但每次都是君卿帮她解决掉的。
君卿不会责备她,也不会跟她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或许听蕊将天捅个窟窿,君卿也会沉默着将它补好。
反正韶华浮雾的待娥和掌事们都是这么理解的,听蕊夫人做天做地都不用怕,君仙帮他扛着。
一年到头了,还得去双方的君父君母那里过节的。
年尾那些天都在君卿的君父君母家里,听蕊似乎有不快,但也装得端庄大方的样子,起码在他的君父君母面前,不会一直冷着一张脸。
所以少不了烟琴总是夸她,“听蕊呀是个好君媳,多乖巧的孩子呀。”
每每这个时候,听蕊都会露出一些不自然的笑,像是嘴角被提线拉扯着,机械而又没感情,只是迎合着给外人看看而已。
离开的前一晚上,烟琴和沥尘单独叫了君卿讲话。
“君卿,你与听蕊也成婚一年了,虽说听蕊是我们家的君媳,但毕竟是没有过多接触着,有些事也不好问她,就只能来与你说说了。”
“君母有什么想问的?”君卿看着烟琴。
烟琴笑了笑,看向沥尘,似乎不好开口似的,然后才看向君卿,“你已离家自立门户,韶华浮雾离我们也稍远,很少去看你们……”
烟琴讲了许多别的,君卿也听出话里有话,所以开口,“君母有什么话,直接问便罢。”
烟琴又笑了笑,沥尘一直不说话。
支吾着酝酿了一下,烟琴才说,“你与听蕊,成婚这一年相处的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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