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生明白,两口子哪里是身上不舒坦,明明是心里不高兴。
白梅这样的再嫁女人在他们眼里不光彩, 之前虽然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但他的忤逆还是让两人不痛快,如今这番作为,不过是故意为难。
正高兴的时候泼一瓢冷水,秦树生脸色也不怎么好。
不过他也知道,能让秦父秦母同意已经是勉强了。秦树生生怕硬拉着两人过去,到时说不定会闹得不愉快,要是把亲事弄黄了那就不好了。
他干脆忍着不快道:“那你们好好休息,一会儿回来了,我带你们上县医院看看,我先出门了。”
说着,他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提着礼物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秦父:“……”
秦母:“……”
两人越发不爽。
眼见秦树生不见了踪影,秦母捂着胸口气的想骂人,她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原本只是装病的,这下子真是要病了。
“这个白眼狼,我当初据不该把他生下来,一出生就该弄尿桶里溺死的,你看看他做的这个事,这是想活活把我给气死啊!”
“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树生突然要跟林家退婚,以前我还真当他是不想当赘婿,想把挣到的钱都拿回来给家里人花。原来他是看上白家那个破鞋。我呸!这个狐狸精,好好的男人都被她勾坏了,以为这样就能嫁进咱家过好日子了,我偏不让她如意!”
秦母气的不轻,从秦树生到白梅,两个人都被她骂了个痛快。
说起秦白两家定亲这事,她也是满口的不甘不愿。
至于林家和林西,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恶感,只是拿进来的五百块又伸手拿出去,每每想起来才会不痛快。
可现在进手上的钱多起来,那五百块也不算什么了,这时候她反倒念起林家人的好了。
“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秦父吧嗒吧嗒抽着烟丝,闻言淡淡瞥了秦母一眼,道:
“老大是铁了心要娶白梅,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对树生还有白梅,你还是客气一点,也别动不动说这些不好听的话。”
“你什么意思?还想让我给那个贱女人低头?”
秦母一点就炸的性子,听到这气的不轻;“果然是只骚狐狸,勾了儿子勾老子,现在连你都闻到味儿了……”
“越说越不像话,我这还不是为你好?”
秦父也恼了,只是看着秦母气愤的样子,并没有说重话,只是将道理摊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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