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年没回荒原了,你家人不会担心吗?”
夏不解:“三年没回家,又不是三百年没回家,有什么好担心的?”
太昊琰:“……”
长生种与短生种的时间观念充分诠释了何谓物种不同,三观不同。
四年过去,太昊琰训练出了五千精锐甲士,每年组织全民冬狩,以这些精心培育的甲士指挥氓庶,发放精良的武器给氓庶,冬狩所获的肉食三分之一做为军队和借用武器的酬劳,三分之一做为给巫真殿帮忙的兽潮,数年下来,太昊国北疆的野兽密度大幅度下降,至少未来三五年是不用担心兽潮了。
若非军队擅自跑到别的国族地盘去很容易发生战争,太昊琰很想让五千甲士去邻国助人为乐,可惜邻国都不能接受她的善意,甚至曲解她的善意,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一想法。
她来北疆练兵是太昊侯的默许,太昊侯也不想被公卿贵族们掣肘得太严重,但不经太昊侯允许就和别的国族开战,她这个嗣君也当到头了。
如今在北疆已无能做的事,金乌台上太昊侯也三令五摧,她也该回去了。
再不回去,她很怀疑会不会自己回去的时候六公子职已经要取代自己在金乌城的身份了。
而且,有些事也只有回了金乌城才做得了。
但比起夏,自己的心总归是不够大。
自己好歹还与金乌台书信频繁,而夏,一封家书都没写过,当然,也没人来找过她。
以前怀疑夏是不是家里地位不高,不受重视,但如今,太昊琰觉得是龙伯族的时间观念问题,三年时间在这些龙伯看来怕是和过了几天没什么两样。
毕竟,成年后的游历就是二十年起步。
虽然早有准备,但将所有东西收拾上船还是费了许多时间。
太昊琰的东西倒是不多,泰半与公文有关,真正东西多的是鱼和夏,前者这几年画了太多的画,后者写了太多的观察札记,在太昊琰的强烈要求下一鱼一龙伯将许多东西留在了行宫中,并且保证行宫会打理好那些东西不会被鼠给啃了,船舱这才得以够用。
船只沿着般水顺流而下至般泽,金乌城便坐落在般泽不远的地方,一个坐落般水之畔,一个是镶嵌在般水这根水脉上的宝石。
一别四年再回到金乌城,太昊琰不出所料的发现六公子职名满金乌城,被誉为神童,尤善音律,时与太昊侯父子合奏。
太昊琰不是很确定公子职是真的很喜欢音律还是为了迎合太昊侯。
太昊侯是国君,也是个风雅君子,风流且风雅,是西荒这种环境中罕见的琴棋书画大家,想在音律方面得到太昊侯的喜欢,天赋与努力缺一不可,若非真心喜欢,如何能付出十足的努力?
但,你不是要同我抢嗣君之位吗?
这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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