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赌博
太昊琰最后还是将夏留在了北边,但给夏安排了两个身手高超的从人,美其名曰避免引起误会和保护。
龙伯族与人族的差异是一目了然的,人族绝对长不到龙伯族的身高,不像靖族和羽族,前者矮小,但人族中也有侏儒一般的人,后者,不亮翅膀看着和人族的贵族还是很像的,不像氓庶是因为羽族喜食鱼,次为肉,肉食吃得多,身体发育良好,而氓庶缺衣少食,普遍存在发育不良的情况,区别只在于不良的程度,严重点那就是侏儒了,甚至可能比靖族长得还矮。
不给夏安排从人,很难说会不会起冲突。
太昊琰的理由很冠冕堂皇,但眼神却是十分直白,虽然我个人相信你,但我是人族的诸侯嗣君,必须以防万一。
夏亦是心知肚明,非常爽快的接受了,太昊琰这才归心似箭的往回走,半道上觉得乘坐安车太慢,干脆翻身上马骑马。
小一年没回来,但冬狩时也没断了同行宫的联系,一来距离也不远,骑马也就几天的事,二来虽然她安排好了事情,只要各司其职,行宫仍旧能够管理北疆,但总有一些事是下面的人因为身份而无法做主的,还是得八百里加急送到她手上让她处理。
冬狩加公务,再加上夏这个对人族兴趣高得过分,天天观察不说还记笔记,太昊琰看过,夏写的笔记比自己以前读书时被崇潘要求写的书籍读后感还夸张,细致得令人发指,连氓庶人家一家吃几餐,吃什么,分配食物时男人打的比女人多,大人打的比女人多都记得一清二楚。
连为什么这么吃,这么分配,夏也进行了细致的分析,读书人研究学术要有她这精神,不成功都天理难容。
她翻着夏的笔记,愣是对氓庶的生活有最清晰的了解,不同于夏分析完了后出于三观差异而一脸懵逼表示不可理喻,太昊琰倒是没觉得不可理喻,只是更加深切的觉得氓庶的悲哀与生存艰难。
消耗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在这些事情上,太昊琰很少想那条鱼,但每回闲下来,脑子里都会有一条鱼的游来游去。
通过书信往来,她也知道鱼在行宫里挖了个鱼塘,因而一进门便去鱼塘赏鱼,没赏到。
鱼塘里莲叶田田,一只老鳖趴在鱼塘边的石头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但鱼塘里没有任何鱼。
转身去画室。
没出门也不在鱼塘里,就只能是在画室了。
随着鱼画的画越来越多,以及她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很容易吵到画画时需要安静的鱼,最终就单独给他布置了一间空间宽敞的画室。
特制的长书案上摆着正在画的画,太昊琰近前瞧了瞧,发现这回画的竟然不是风俗画也不是山川风景画,而是一池映日芙蕖,只是这一池芙蕖才用墨描了线,没有任何颜色,却仍看出画者的用心,芙蕖灼灼,少女泛舟其间,手执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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