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会坐过国君的坐席?”鱼不解。
国君的坐席不是只有国君才能坐吗?
别的任何坐上去都是想不开活腻味了。
“那会吾三岁,阿父和我在大殿里玩的时候看吾好奇的看着国君之位,便抱吾坐上去了。”太昊琰道。
鱼安静的聆听着。
“去岁吾自尽的消息从南方传回,阿父悲痛之下病了一场。”太昊琰眼神悲喜难辨的望着前方,又似什么都没看。“六弟探望阿父时,阿父让他在床上休息会,六弟告诉他,那是阿父的床,别的人,哪怕是自己也不能碰,阿父对六弟的表现很高兴,对他更加喜爱。”
鱼听懂了,却无法安慰太昊琰。
第十七章真实
“你可要回去?”鱼最终只能如此问。
不管是因为非独生子女的忧虑还是权力的蛊惑,沉溺往昔无疑是错的,面对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太昊琰闻言犹豫了下,还是摇头。“不回去。”
鱼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不论是哪个种族哪个国家,嗣君若是没能在最终成为新的国君,普遍一个下场:死。
哪怕是少数几个没死的,也是抑郁客死异国他乡。
太昊琰道:“他若信吾,吾便不需要回去,他若不信吾,我回去亦无意义。”
鱼说:“你太任性了。”
太昊琰道:“这不是任性,或许有三分任性,但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扔下北方的事回去。人生苦短,我不想将数十年蹉跎在等待上,若吾没能熬到最后,岂非一生都错付于等待?”
你还可以造反。
鱼很想这么建议,但理智让他将这话给咽了回去。
太昊琰不是他以前遇到的那些贵族,价值观就不在一个世界,适合那些贵族的方法不一定就适合太昊琰。
太昊琰将缣帛扔进了火盆里。
选择已经做下,落子无悔。
北方是个好地方,穷脏乱,猛兽比人还多,地广人稀得让人怀疑在这片土地上人族是不是濒危绝种了。
虽然历史已经证明这鬼地方的气候不管种什么作物要么绝收要么严重欠收,太昊琰仍旧在天气回暖后让人尝试有没有什么作物能在这鬼地方生长。
没有农耕就哺育不了文明,至少元洲陆地上的所有种族都被历史给教育过了这一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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