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的冬天是一种别样的寒,祁天被风吹的脸孔刺痛。
赶在上课铃响起来之前,他背着包一路跑到校门口。
徐捷的那辆别克已经停在门口等着他。附近的交警几次走过去说再停这儿我就要贴条啦,徐捷就说再等一分钟。两方磨了几轮,祁天终于冲过来,扯开门跳进副驾驶座,总算是感到了温暖,有种又活过来的感觉。
“你再不出来,就要罚钱了。”徐捷说着,发动了车子。
“那我争取比赛拿奖金。我记得第一名两千块,应该够你罚一阵子的。”祁天开玩笑说。
徐捷侧过头,嘴角微微上扬。他伸手揉了下祁天的头。
车里很暖和,祁天解开了羽绒服的拉链。冬季的阳光细碎地落在他的眉间、鼻梁和嘴唇,照出少年人清晰的棱角。他打了个呵欠。
“睡一会儿吧,”徐捷说,“路很长,得开两个多小时。”
☆、第二十三章
经过分站赛的那一番奔波之后,来到新的城市对祁天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新鲜感。
下飞机后,他们便打车去了京城的游泳中心,注册登记。主办方安排他们住在游泳中心后的公寓里,之前举办奥运会时那里是运动员村。现在大部分楼被售卖了,只剩下一栋用作平时举办其他比赛来客的住处。
祁天的回归,成为了男子百米飞人大战的最大不确定因素。诚然他曾经夺得过冠军,但也经历过一些赛场外的突发事件。再说这段时间他不在省队,训练是否得到保障,谁也说不清楚。
他被《体育报》列为男子100米的二号种子,一号种子是来自路山省的卢青舟,他今年两次跑进了11秒大关,分别是10秒98和10秒99。三号种子则是来自平山省的沈清泉。
预赛和半决赛在第一天,决赛在第二天。他要进场的时候男子5000米正准备检录,郑小北隔着人群喊了声他的名字,示意他加油。
祁天转过身,冲他挥了挥手。
预赛的分组本着王不见王的原则,几个顶尖选手都没被分在一组,也没有尽全力,毕竟只要进到半决赛就可以了,他们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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