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怎么突然闭关了啊。”
“不开新文了吗?”
也有不少人在讨论他刚刚完结的小说,甚至有人猜测他是不是现实生活中受到了什么刺激,小说的结局才突然转变成这样的风格。
深夜里考芙琳打来电话,怕吵醒祁天,徐捷躲到阳台上去接。
她说刚送儿子去上学,他快放暑假了,很想爸爸,不知道徐捷如今是否方便,要不要现在订机票。
他们并未向儿子透露两人分开的消息,只是说他们在异地工作。
徐捷看了看日历,说:“对不起,今年可能不行。我明年寒假一定回去。”
这是他现在生活里不多的讲英文的时刻。他有时觉得那些单词的发音虽说仍深居他身体的本能之中,但又隐隐地陌生起来。
她声音有点遗憾,“那好吧。”
“我的外甥来江海了,他要参加全国比赛,”怕她多想,他补充,“这个假期对他来说很关键,我要帮他做百米跑的训练。”
她的声音忽地抑制不住地有了激动的神采:“你又要去做教练了?”
“也不算是。不是学校聘请的那种,”他解释,“只是我外甥一个人的教练。”
她说:“总之这很好。”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考芙琳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轻声重复:“等这一天?”
“你是属于跑道的,”她说,“等你回到跑道上,就意味着距离你回到我们身边不远了。我们的生活也会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
六月中旬已经过了各个省的青少年田径队招纳新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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