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没事吧?”
然后又是一声响:“对不起。”
祁天把手机收起来了。
原先手机就放在他和徐捷之间,他也不知道徐捷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徐捷没说话,只是埋头吃饭。
祁天勉强弯了弯嘴角,“同学。”
这话说得有点欲盖弥彰。徐捷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笑笑,又夹了一只饺子。
两人无话。
饭后,徐捷出去跑步了。他一直保持着每天运动的习惯。
祁天觉得应该让祁昊陆来学习下,这些年老祁发福的太厉害了。都说光肚子胖是最不健康的胖法,偏生老祁就是这样。
回到房间后,祁天回复谢鑫鑫:“没事。”
那种场合,谢鑫鑫能帮他说一句话,他已经很感谢了。
谢鑫鑫好像守在微信前一样,马上又回他一条:“你别惹袁朗,谁都惹不起他。”
祁天不解,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就因为我是转学来的?”
微信上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过了好一会儿,谢鑫鑫才发来句简短的话:“他说你太傲了。”显然是斟酌了很久措辞。
祁天盯着那行字看了会儿,冷笑一声。
祁天没再回复。他关了微信提示音,埋头写作业。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在书桌前全情投入的感觉了。起初想办法集中注意力很难,他总会想东想西,时不时地转头往外面路上望上一望。但一道道题做下去,心竟慢慢变得安静了。
全写完再抬起头的时候,是夜里十点。这里人睡得早,对面楼上大半的灯都已经熄灭了。
其实按理说现在这学期已经过半,但对祁天来说,属于他的一学期才刚开始。
离期末考试还远,他没心思复习,索性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电影,在片单里挑挑拣拣,选了一部《搜索》。
祁天是一个主张“暴力疗法”的人。这也许有遗传的基因作祟,徐文瑾曾讲过姥爷早年间的“传奇”经历,他做活时手被锯子划伤一个极深的口子,偏生家离卫生所又有段距离。姥爷的处理方法是直接将一瓶酒精全倒在伤口上。初听时祁天就觉得自己的手都跟着一阵剧痛。这故事十分暴烈,与发生时北地冰天雪地的气氛很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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