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早早地交了卷,奔出教室。
邹越明看董砚这么着急,又看到董砚的耳朵是红的,而且薰衣草的味道不小,邹越明皱着眉头内心烦躁地写着卷子。
考试的教室斜对面就是厕所,董砚快步进了隔间把门锁上了。
蹲下身子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脖颈后的腺体貌似也快热的受不了,薰衣草的味道慢慢灌满了隔间开始往外溢。
邹越明对于董砚的信息素还是比较熟悉,天天时不时的假装“不经意”释放一点自己的信息素,邹越明也就是个汉子,不然……
厕所溢出来的薰衣草的味道有些让教师里的Alpha蠢蠢欲动,邹越明见情况不妙赶紧交了卷子。
监考老师看交上来的一半白卷想张口破骂结果人已经不在教室了。
邹越明来到厕所,味道更浓了,把厕所的门关上,先把窗户打开了,然后挨个隔间敲门,终于敲到倒数第二个的时候门的声音不一样了,又敲了敲,“董砚?”
门内没有回应,邹越明更是着急,拍着门喊着董砚没有反应,就当想着要怎么翻进去的时候隔间的门被开了一个小缝。
“那个……能不能帮我~嗯,我书包里有抑制剂……”
董砚蹲在不大的隔间里颤颤巍巍的手扶着门把锁,眼角已经红了,不知道的以为是别人欺负他。
邹越明已经看过董砚的书包了,并没有抑制剂。
邹越明迈步进了隔间反手把门关上,把人全在怀里,现在怀里的人身体很烫,腺体的气味没有一点抑制的意思,搞不好是发情期了。
邹越明想到这内心就有些乱,手无意间摸到了怀里人脖颈后的腺体,烫的不行了,怀里的人震了一下,把头埋在邹越明怀里试图找到一些Alpha的信息素来安慰一下自己。
“董砚,你现在抑制剂已经不管用,我需要临时标记你,不然你会被烧死的。”
邹越明托起怀里了人的脸颊,通红的脸颊反而让董砚看起来更迷惑,邹越明只好放出一点自己的信息素让董砚一点点适应。
“我的味道你适应么?不行的话我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现在对于董砚来说Alpha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抵挡,仰起头凑到邹越明耳边颤抖地说:“给我……”
对于一直是个汉子的邹越明来说董砚对于他无疑是个大诱惑,但就那么一秒,理智回到大脑,“可能会有些疼,忍一下,不会伤害你的。”
拨开不长的头发看到了腺体,董砚的头已经再次埋到了邹越明的怀里,手拽着邹越明的衣服看不出是不是紧张,还是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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