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成何体统。”
她站起来,找组员去了。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楼亭似的手在空中顿了几秒,然后落下,“瘦了一点。”
……
何泱几人是在中午从西山村离开的,本以为在去邻近城镇的路上恐怕会遇到很多妖兽,结果连个妖兽毛都没见着。一路上简直平静得不可思议,他们把神经绷紧,警惕了一天。
等到了沛阳城的城门外,几人才略略松了口气,城门处有四个修士,见有人来了隐隐成防御姿态。
其中一个着紫衣的男修说:“还请几位道友先止步,你们可否把门派腰牌往你们前方几步远处掷出?”
邹城大嗓子就喊起来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莫急。”季展抬手制止,“敢问道友前方可是有阵法?”说完他还用眼神询问了何泱。
何泱点头,城门处有一个被隐藏起来的阵法,看起来应当没有什么杀伤性。“你们是想确认我们的身份,对吧?”
紫衣男子握着剑的手收紧,“还请道友见谅,这是为了城内安全的无奈之举。”
“别磨磨唧唧的,”陈治把腰牌往前面一丢,果然有一个屏障瞬间出现,接触到了他的腰牌的地方显出一片绿色,“不然这几位大爷估计会把我们认作不知什么人呢。”
他手指一抓,腰牌回到了手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这下行了吧。”
紫衣男修摇头,“你可以进来了,但是其他人还没有验明身份。”
季展看向何泱,“何师叔,我们进去吗?”
他们进去倒是更好一些,在外面过夜危险性到底还是大一些,不过楼亭似并没有腰牌,他要怎么进?“你们先进去。”
“道友,这位是我的道侣,不过他是一名散修,可否让他和我一同入内?”
“散修?”紫衣男修后面的三名弟子中有人嘟囔了一声,“既不能确认他的安全性又不能增加我们的战力,要他进来干什么?”散修的修为一向不如宗门弟子,顶多就和外门弟子一个水平,帮不了多少忙。
紫衣男修没有说话,答案是否定的。
万妱往前一步,“我们都是九霄剑宗的弟子,不是什么危险人员。倒是你们疑神疑鬼的,又不报上名来。”
另一个女子嗤笑一声,“为了保护这整座城的安全,我们谨慎一些有什么不好么?你们自称是九霄剑宗的弟子,谁知是不是捡了死人的腰牌跑到这里来充数,皮下面是不是妖兽还不一定呢。”
楼亭似不着痕迹地瞥了城门处的四人一眼。
邹城攥紧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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