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泱同他有银线结不假,可是何泱同样与别人有银线结,这其实才是正常的。可是目前与他有银线结的人只有何泱一个,这就好像是他一人与他们所在的世界隔离一般。未遇见何泱时,他的感受还没有这般强烈。
他是个情绪寡淡的人,如今倒是被这些交错相连的银线给绊住了。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楼亭似松开了握着何泱的左手。
何泱感觉手上的劲一松,然后就欣喜地转过了头,她来不及松口气就看到了手腕上的红印子,在苍白的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有几分诡异,活像是被绳子给缠了许久。
何泱:她……她突然……
“呕……”何泱完成了今日份的吐血。
她这次还是用手捂着嘴巴,所幸血量没有上次多,所以也没有上次吓人。她就要用另一只手去够自己的帕子时,楼亭似的手伸了过来。
“手拿开,我帮你擦。”楼亭似微皱着眉,他知道何泱身体不好,当时去接她时,就看见她吐血后遗留的血痕。后来去问了黎烟一次,黎烟本来想着女孩子面皮薄,会不好意思,但后来又想着两孩子有婚约,就把何泱身体有不足之症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具体就体现在何泱每日都会吐血,就算是每天喝了汤药也无用。所以,他今天出门时就拿了条干净的汗巾,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何泱眨眨眼睛,放下了捂着嘴的手,任由楼亭似给她擦血渍。楼亭似擦得很快,但是也没有把何泱的脸擦疼。等到给她擦手时,更是细致,就连指甲缝也弄干净了。
“等会再用水洗一遍就没有血腥味了。”楼亭似看了看何泱的脸和手,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
虽然觉得楼亭似像看作品一样看着自己,但是何泱自觉地忽略了这个感受。楼亭似给她擦脸时,很专注,她都能看见楼亭似抿紧的嘴唇,而且她突然觉得白皙的皮肤也不错了。楼亭似真好看。
直到多年后,何泱还记得自己八岁这年的这个感慨,毕竟才八岁的她见过的世面少,这忽然见到一个俊俏的就容易感慨,但最最重要的是这个印象影响得太深远了,以至于在那之后她看人的审美都是依照着楼亭似而定的,自然她就再也没有爬出这个坑。
八岁的何泱还不知喜欢为何物,她只是像同年龄阶段的小朋友一样暗自高兴着,为自己有一个如此好看的未来相公而骄傲,就和谁谁谁有了最时新的最漂亮的饰物一般。
“饰物”楼亭似还来不及对突然兴奋地何泱发出疑问时,那个迟到很久的登记员到了。
登记员是个留着八字胡,小眼睛的筑基中期男修,姓刘,看起来就是一副精明样。只见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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