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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被强制挪开头的楼亭似散着沐浴过后的头发,赤着脚坐在了案前。
从何泱住到楼家到现在,也有七天了。在这七天里,楼亭似和何泱见面的机会不多,更别说待在一起了。主要是他娘亲照顾着何泱的情绪和身体,怕何泱不习惯,所以一直带着何泱。
那日他确实见着了他同何泱的“结”,说不开心肯定是假的。前世今生,这还是第一个同他有“结”的人。但是碍于旁人,他不能表现出来。
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何现在只有何泱同他有“结”?
思来想去,楼亭似觉得最通俗的“天生一对”是最好的解释。
不管怎样,他对这个也不是很纠结。更重要的是,两世了,终于有个挺让他感兴趣的现象出现了。
基于这种想法,楼亭似在马车里一直盯着那飘着的银白色的“结”不放,他甚至还想去触碰一下那个“结”。在此之前他都没有尝试过,毕竟他对别人的“结”没有什么兴趣,而平时那些纵横交错的银色丝线也从未阻碍过他的行动,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是否能够触碰。
但是好在黎烟及时将他的头挪开了,避免了他被送去医馆那里治眼睛或者是脑子。
楼亭似的头被挪开后,他也没想挪回去。因为他在想法子验证自己的猜测,触碰银线结可能太过张扬,但是处于他这一端的银线,他还是很好下手的。
集中注意力,试了几次后,他果然感受到了若有似无的银线。很好,楼亭似很满意。
于是,现在的楼亭似还在用手指绕着腕上的银丝玩。
不过明天他就要带着何泱去楼家的预备修仙学府里呆着了,到时候再试着碰银线结也可以。
楼亭似灭了灯,踩着一室暗影走向了床边。他的褐色眸子同琉璃一般,之前似是没有灵魂的死物,如今像是有了些生气,却又莫名的瘆人。
人还真是奇怪,从未拥有的时候一点都不在意,可一旦尝了甜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啧,麻烦。
翌日。
“咳……”,何泱看着一直握着她的右手的楼亭似终于忍不住了。从飞行马车上下来后,黎烟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学府有规矩不让长辈插手干扰教学。而就是在黎烟的飞行马车刚离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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