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帅连忙道歉,“对不起,安格斯先生,我不知道你睡在花田里……”
黎情摇摇头,含笑说道:“不用说对不起,我想正常人也不会躺在花田里。”
林元帅面上露出了一点尴尬的神色。
原本剧情里,安格斯全程都是躺在花田里和玩家说话,这下戏台子砸了,黎情倒没有罢演,去琴房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仍旧站在了那片白裙花前,停了一会儿,取出一个口琴吹了起来。
口琴的乐声偏向悠扬,在午后的花田上空响起,倒也十分具有情调。
林元帅把十几种花分门别类伺弄了一遍,回来的时候就理直气壮了一点,站着听了好几首曲子,等到黎情停下,才呱唧呱唧地拍起手来,“安格斯先生吹得真好听!”
黎情用手帕擦了擦口琴,将口琴收起来,这才回过头,说道:“你把花照顾得很好,和帝国的白裙花一样漂亮。”
林元帅不太能够适应这种风花雪月的对话,但美色当前,还是硬着头皮打了个哈哈。
黎情打量着林元帅的神情,收起了准备好的台词。
一个好的演员,懂得因势利导的同时,还要学会及时止损,不要做让人觉得不自在的事情。
黎情对林元帅眨了眨眼睛,“年纪大了,难免会经常想起以前的事,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不爱听,可我现在实在有些难过,能不能请你陪我一个下午?”
林元帅的脸红了,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黎情又笑了,他看着林元帅的眼神清澈又温柔,分明像阳光空气一样,一点都不坏,但就是有一种致命的魅力朝着林元帅铺天盖地笼罩而下。
用和黎情对戏过的演员的话来说,这叫做——
黎情效应。
林元帅晕乎得更厉害了,脸颊上泛着浅浅的红晕,眼神迷离,看上去甚至有一点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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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在洲酸得像个柠檬精。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林元帅还有脸红的时候,当面叫他爸爸,她都不结巴!
娄建邦喜不自胜,连连夸奖,“什么叫专业,黎先生这就叫专业,可惜黎先生就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要不然请他来演完全场多好啊,以黎先生的演技,那肯定……”
贺在洲深吸一口气,打断娄建邦的话,“是十四天,马上就是零点。”
娄建邦怀疑贺在洲这些天在这里熬夜把脑子熬坏掉了,整个人都莫名其妙的。
也实在不怪娄建邦没有怀疑什么,联邦五十个军团,五十个上将,拢共就四个女性,有三个都是性别女爱好女,林元帅早年又是在情字上栽的跟头,从军以来就没听过有什么绯闻,加上行事作风比谁都不要脸,谁也没把她当正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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