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现在开始想吧!”尤雅一摊手, 开始赞同楼少意的观点,这丫头, 什么时候不捅破, 怎么对待她都没用, 只能让她脑子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萧青河对她的感情,她才能正视起来。
楼宇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 一家人这才往回赶,楼宇蔫蔫的, 一直窝在于桂莲的怀里,想来自己也是吓坏了。
这个年过的, 本来因为萧途的邀请高高兴兴去了, 结果差点乐极生悲,马车上秦氏还一直摸着楼宇的手:“我孙子可受了苦了,瞧瞧委屈的。”
“他有什么可委屈的!”楼励沉声道:“要不是他自己调皮能出这事儿?”楼励虽然也心疼儿子, 可想起来更怕以后再出这种事。
“你怎么说话啊!”于桂莲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觉得他今天不对劲。
楼励将楼宇抱过来:“平时我们都不在家, 娘和你就一味宠着惯着,什么对什么不对也不知道告诉他, 他以后无法无天了,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老大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楼淮江虽然耳根子软,但是不像妇道人家那么感情用事:“宇儿虽说是个孩子, 可也六岁了,该教道理了,宇儿, 你告诉爹,今天掉水里是谁的错?”
楼宇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手虚指一下:“鱼鱼的错。”
楼励一拧眉:“看见了吧?这就是你教的孩子,撞桌子是桌子的错,摔倒了是地板的错,他压根就天不怕地不怕的!”
秦氏绷着脸不说话,她平时确实就是这么哄孩子的,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没原则的宠孙子。
可于桂莲觉得自己每天那么辛苦,做饭做家务还带孩子,到最后还是自己的错了,心里就不得劲:“男孩子胆子大点不是好事吗?”、
楼少意听了半天,这会儿开口说了话:“大嫂说的没错,男孩子胆子大点是好事,可凡事也要有个分寸,今天不但宇儿差点出事,还险些连累了絮儿,不说絮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人伤心,就说县令就不会善罢甘休,他不知道实情的严重性,做事就没有分寸,以后惹的事就会越来越大,若是再得罪个更厉害的人物,大嫂觉得以我们楼家有这个能力袒护他吗?到底是为了他好还是害了他,大嫂应该能衡量。”
楼少意说的不严厉,但是利害关系都摊了开来,一点都反驳不了,秦氏听着都觉得有道理,叹了口气:“好,那以后你们教育孩子我不插手了还不行吗?”
以前楼励也不是没在调皮的时候训过他,可每次都被于桂莲和秦氏练手护着,导致楼宇也根本不怕他,楼励转头问于桂莲:“你呢?”
于桂莲当然也不希望儿子出事,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不情愿的嗯了一声,全家总算在这件事上第一次达成了一致。
晚上睡觉的时候楼少意才问:“絮儿神秘兮兮的找你做什么?”
尤雅才想起来还没跟他说:“萧青河跟她坦白了。”
“哦?”楼少意倒没想到:“絮儿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怀疑人生?”尤雅窝在他怀里:“看的出来,目前为止她是真的把萧青河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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