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走了,而萧絮哪里是走了,她是让人将马车拉了回来,然后去了趟酒楼后院找她朋友,想问问怎么回事,结果等她和那老板一起上来的时候,雅间一个人都没了,还留下了一地血……
萧絮当时就傻眼了:“人呢?!人哪儿去了?”二哥把这么大个活人托付给自己,要是出了事,那她怎么交代啊?
张琦皱眉喊了小二来:“这雅间的那位夫人呢?”
小二忙道:“被两个衙役带走了,应该是带到县衙了。”、
萧絮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赶忙下楼就往县衙去,不是被歹人给劫走了就好,不然她真是没脸见二哥了:“果儿,我先去县衙,你去酒铺通知一声楼少爷。”
尤雅倒也没被粗暴对待,毕竟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又没人能证明就一定跟歹人勾结了,这也不是他们需要审的,看着也舍不得下重手推攘。
尤雅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县衙,是这种情况下,在一众衙役好奇的目光中,被押上了堂。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萧絮的养父萧途,大概四五十的年纪,一身官服,很是精神的坐在上面,见到她也微微诧异:“这是何人?”
衙役行礼道:“大人,那歹人跑到多香楼就不见了踪迹,血迹在此女子坐的雅间就消失了,头儿怀疑跟此女子有关,便让属下带回来了。”
萧途看向尤雅:“你是何人?可见过那歹人?”
“民妇尤雅,确实见过一个受伤男子。”她也没打算撒谎,首先她又不认识那人,没必要替他遮掩,而且那血迹确凿,她否认反而可疑。
萧途眯眼:“你与那人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又在何处?”
尤雅回道:“大人,我与那人并不认识,只是去吃饭的,忽然那男人就闯了进来,拿了我的斗篷捂住了伤口,就找后门去了。”刚才衙役们可没给她机会解释。
“是吗?”萧途问:“那人见了你居然没伤你?或用你来做人质不是更好?”
那尤雅又怎么知道?或许是他还良心未泯?她觉得有必要告诉县令她是跟令千金一起去的,或许才能消除嫌疑?
尤雅刚要说话,萧絮已经急匆匆的赶来:“错了,抓错人了爹!”
萧途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絮儿!这是县衙,不要胡闹!”
萧絮也知道自己爹公私分明,平时怎么都行,但不让她掺和公事,歇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大人,我也是当事人,当时正在多香楼。”
萧途一杨头:“然后呢?”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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