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雅被人背起,一出门,便感觉一阵刺骨寒风吹进四肢百骸,那种冷到极致的感觉,仿佛已经刻在了她骨子里,根本不由控制的便开始发抖。
那位表哥察觉到,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害怕,快走了几步,将她放上了喜轿。
两村相距不远,大概走了两刻钟,娇子停了下来,喜婆掀起轿帘往她手里塞了一条红绸,扶着她下了娇子。
那种寒意又涌了上来,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雪白,听着咯吱咯吱的踩踏声,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楼少意瞧着旁边的人抖的如此厉害,又看她穿着厚婚服还那么单薄的身材,想起她身体不好,低声道:“冷?”
尤雅微微点了点头,从盖头下看着跟她并排走的红靴,一来就被安排了后半辈子,还是个没人愿意嫁的男人,也不知这婆家是不是会比娘家还难捱了。
古代的婚礼她不太懂,机械的听着喊什么她便做什么,跨火盆, 拜天地,拜尊长宾朋,这一番折腾下来,尤雅已经是额头冒汗,脚步虚浮了,这身子,果真是不顶用的。
用手抵着胸口,感觉有些心悸,又走了几步,便有些喘不上气,她觉得情况不妙,刚想拉旁边的人说句话,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楼少意眼疾手快的接住晕倒的新娘子,喊道:“找大夫来!”
留下楼家人招呼宾客,他一把抱起尤雅往新房去,不过是累了些便能晕倒,听尤家人说过她身体有些弱,却没想到有这么严重,不由的蹙起了眉,她真的太轻了,抱着跟棉花一样。
楼少意在一旁守着,等大夫号脉,其实躺了一会儿尤雅已经意识清醒了,只是身体又疲又沉,她不想动,听着大夫的声音:“这丫头怕是在娘胎里就受过什么罪,先天不足,加上又长期营养不够,气虚体弱,看着肤色,气血不足,体凉畏寒,年纪轻轻,身体着实是有些太差了。”
楼少意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等大夫留了药方送走后,又回来瞧着躺在床上的人,脸蛋儿是标准的鹅蛋脸却又有些消瘦,小巧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睫毛长长的在眼睑下印出一片阴影,姿容在这样的小山村里已经算极为出众了,就是看着缺少些生气。
想起大夫的话,在床边坐下,用手背碰了下她的手,只觉一片冰凉,难怪刚下轿子的时候她抖的那么厉害。
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怜惜,想着反正已经成了亲,拉拉手应该不碍事,便将她的小手握住,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尤雅手骤然一暖,感觉一股热流从指尖流入身体,她手指动了动睁开眼,这才第一次瞧见这个男人的模样,长得很好看,白净,清秀,唇红齿白,气色极好,一看就是个健康的小伙。
楼少意感觉床上的人动了动,一抬头对上那双黑亮却又有些清冷的眼睛,略带了些探究看着自己。
“醒了?”楼少意自然的放开自己的手,好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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