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烈敷衍地应了一下,对自已的伤口熟视无睹,继续抱着她给她烤内裤。
这画面……感觉好违和……
“你脸是是不要处理一下?”
“训练不允许带药,没有药。”安烈一板一眼地回答她,听起来很冷淡,隐隐还含着一股怒气。
她知道他在生气。
但自已手上的伤口却被干爽的布料包裹好,身体被简单清洁过,没有半点粘腻感。
除了脸颊,他身上还有几道刀伤,是刚才与那些人搏斗的战绩,被敷衍地包扎着,血水已经渗了出来,布料也是湿的,谷绵怜实在看不过眼,打算重新给他包扎。
“不用管,就这样好了。”
“伤口遇水发炎有可能会导致发烧,你要是病了,谁来保护我。”谷绵怜执拗要帮他重新处理伤口,安烈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阻止。
布条是从上衣撕下来的,男人扎得很用力,布料嵌进了伤口里,谷绵怜光看着就头皮发麻,心痛极了,她小心地将布料掀下来,从皮肉上剥离,但他居然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她拿着布条光着身子在洞口接着雨水来清洗,再放在火堆边哄干,再想了一下,拿着电筒往周围的杂草上照去,但是太远,她看不清。
于是,她拿了睡垫挡住头打算去采摘,还没起身就被男人阻止,他赤身给她将那一堆的杂草全采摘了回来。
“你要这些草干什么?”
Vol.108 反差萌 (徒手擒蛇,食用野味均属于危险行为,剧情需要,请勿模仿)
“找可以止血的草。”谷绵怜将野草一根根地往嘴里尝。
安烈拿着其中一棵辨认,药品课上他们有学习过一些在野外常见而且有止血作用的野草,但眼前这些并不认识,他不想打击她,没有跟她说出事实。
眼前的野草,谷绵怜也不认识,但是她能凭味觉判断药性,很幸运,找到了几棵合适的野草,她拿干净的石头捣烂后给他糊在伤口上,用哄干的布条仔细地包扎好。
如此行径,像极了一个人——卫阳。
但卫阳是药医世家的传人,也是全国最大的医疗集团的继承人,从娃娃大就学习医术,药理学,而她只是一个被栽赃陷害的制毒师,有那么厉害吗?
谷绵怜换上哄干的衣服坐到他身旁,安烈没有开口追究她逃跑的事,但他为救自已而破相,让她十分不安与内疚,她做人恩怨分明,但也觉得与他算不清。
雨滴滴嗒嗒地下着,她好想回家,听着雨声躺在软柔的床上抱着鳄鱼先生安然入睡。
“别动!”安烈突然压着声音厉言警告谷绵怜。
男人严肃的表情让谷绵怜整颗心都吊起来,鸡皮疙瘩竖起,完全不敢动惮,连气也不敢喘。
一条大蛇出现在她半米的侧后方,蛇尾缠在树藤上,蛇头吐着舌头试探着接近谷绵怜。
安烈缓缓往后退,腾出空间给谷绵怜。
“很很很大……只只……只吗?”谷绵怜吓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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