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割断,阴茎的充血也不断地刷到极限,精液不断地积聚着,安烈忍着熊熊怒火,努力地调整着呼吸以免造成身体上的颤动影响到胯间的少女,他可不想一生的性福都断送在她的手上。
谷绵怜也很小心,将最后那点紧扎在一起的纤维削开,发带立即被撑开,拥堵在茎身中间的精液失控般狂喷而出,全射在她的脸上,鼻子,脸额,双唇,甚至是眼睫毛。
解除束绑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过度的精神紧张令他几乎要虚脱,他拿过谷绵怜手中的那个小刀片,仔细地研究着,“这玩意,是你自已弄的吧?”
是他没见过的东西,相当锋利,大小跟剃须刀刀片差不多,但硬度要高上许多。
“弄着玩的。”谷绵怜当然不会跟他坦白是用来切割电子脚镣用的。
“很好玩吗?”安烈将刀片小心地放在一边的桌面上,伸手勾起她的脸,吡牙笑着,阴茎一轮狂喷后,依然没有疲软下来,“那我们玩点刺激的。”
谷绵怜浑身一颤,身体的危险警报响起,立即逃向大门,才拧动门把,就被男人擒住,压在了门后。
“轮到我了……”他像捕兽一样,咬住了她的后颈,将她完全压制着,慢慢地削掉她的皮毛,将她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撕掉。
药效对他的影响其实不少,让他的战斗力严重下降,只不过,用来对付两个弱鸡女人的话,足够有余。
“我不敢了……呜呜……”烙铁般的大肉棒傲立着,抵着她浑圆的小肥臀顶压着,她知道男人这种精神状况入她会有多可怕。
名贵的连衣裙被完全撕裂掉,连同精美的胸罩也被脱掉丢弃到一旁,小内裤他有更好的方式解决,所以留着。
门板的冰冷刺激着娇嫩的乳珠,乳珠立即勃起滚成一个诱人的小红莓,大手顺着小腹擒着其中的一只奶子,肆意挑逗,阵阵酥麻感由尾椎骨往上窜,加上药物的剩余影响,穴口春潮涌动。
下一秒,恢复全盛状态的性器狠狠地刺了进去,盘起的脉胳像是天然的罗纹刮蹭着内壁的层层嫩肉,跟带套的感觉完全不同,谷绵怜被上面的脉胳磨擦得浑身一个哆嗦,高潮了。
安烈也一样,粘膜紧紧相贴的感觉,他更加深刻地感觉她的湿润与软嫩,要不是他刚泄了一次,他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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