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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材极为修长,他没有安烈的俊美,也不像高极的魁梧,但整体配合起来却是完美。
“忍着,消毒水会有点痛。”
“嗯。”她应道。
他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在她细小的创口上轻轻地擦试着,认真而仔细,将血污弄干净后,就给她用干净的纱布包扎起来。
“你是军医吗?”包扎的手法相当利落,谷绵怜问道。
男人抬头认真地道,“军人总是会受伤,简单的医疗水平是必备的基本技能,而且,女性不能使用这里的医疗室,只能由自已所属的营舍给自已医治,生死由命,你是新来的吧,以后要注意不要让自已受伤了。”
他用“女性”这词来代替“军妓”,让她没有那么难堪。
最后,他不知从那里拿了一对新净的男装拖鞋给她穿上,再送她出门口后,让她自行回去。
这人就像黑夜里的白月光,明亮而温柔,触手可及却也遥不可及。
Vol.17 生气
处理伤口花了不少时间,她得抓紧时间搞卫生,兴幸这几个恶男好像卫生意识都不错,宿舍只是稍稍凌乱了一点,只有他们昨天在看球赛的那个沙发与桌子有点乱脏外,还算干净。
太阳终于出来了,透过窗口,从后门那个方向洒入了室内,光线在空气的微尘中漫反射,整个空间有种违和的祥和美感。
心境不知为什么突然平和了好多。
她一点也不喜欢做家务,但今天,突然觉得这种做家务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将男人们的被子全拿到外面晒太阳,再将他们换下来的衣物丢到洗衣机里清洗,还好不用她手洗。
那人叫什么名字呢?
是他的兄弟吗?
她终于在男人换下来的一堆衣服毛巾浴巾中找到了从监狱里穿过来的小白裙,洗净后也一起晾晒到院子里去。
差不多到中午时间,趁着小小的空档,她将整个宿舍翻查了一番,所有的柜子抽屉居然全部都没有上锁,她随意打开了几个瞄了几次,她不敢动里面的东西,怕被发现。
只有一些手表,香烟,手机充电器之类的日用品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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